其余三人闻声赶来,一进门就看到蜷缩在墙边不停发抖的路楠溪,和碎了一地的玻璃。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花树成略显着急。
程碧渠指着路楠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她体内的病毒正在扩散,马上就要变异了!”
“我问你了吗?”花树成怒怼程碧渠,“就你长了张嘴是吧?”
见路楠溪没有回应,川合辰介着急地想过去查看情况,却被程碧渠一把拉住。
“川合くん、危ない!あなたは行けません!(川合君,危险!你不能过去!)”
“チェンさん、自重してください!同じことをもう2回繰り返したくありません。(程小姐,请自重!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平时性格温和的川合辰介,现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相处。
程碧渠咽了下口水,然后识相地松开手。
川合辰介快步走到路楠溪跟前,发现她手臂的伤口相比之前,出现了明显的红肿。
花树成见状,从一旁的碎玻璃堆里拾起一块,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他转身质问程碧渠:“这酒精是怎么回事?”
“我用酒精给她的伤口消毒,有问题吗?”程碧渠理直气壮。
“消毒?给你口中所谓的‘感染者’消毒吗?”花树成反问道。
“我原本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想做点实际的来弥补一下。”程碧渠依然振振有词,“谁知道她真的是感染者,还打翻了酒精瓶。”
“说完了吗?还装?”花树成一只手拿着玻璃碎片,另一只手拽着程碧渠离开小房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演!”
掰扯归掰扯,把这疯女人和路楠溪隔开才是花树成的主要目的。
“江护士,请你帮忙看看,这样的伤口应该怎么处理?”川合辰介着急地向江小草求助。
“我,我……”江小草杵在原地,支支吾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川合辰介察觉到了江小草的不安,没有再继续追问。他默默地拿过医疗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内,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所有自己知道的伤口处理方法。
“对不起,我没有巧克力了。”
路楠溪缓慢抬眼,模糊的视线里,恍惚看到了川合辰介自责的表情。
“馬鹿だ(愚蠢)。”路楠溪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让她反感的话语。
但却因为这句话,川合辰介沉重的心情一下子缓和了不少,他笑着回应:“本当に好きになれない言葉ですね。(还真的是一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词语呢。)”
“じゃあ、患者の路さんは川合先生にお願いします!(那么,患者路女士就拜托川合医生了!)”路楠溪鼓足勇气伸出手,做好了‘上刑场’的思想觉悟。
川合辰介小心翼翼地牵过路楠溪的手:“はい!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是!请多多指教。)”
与此同时,小房间外的俩人吵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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