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的“它曾是”变成“我曾要它如是”—尼采—题记

“我剩余生命的历程应该不会太长。”我如是说道,望着对面的时间猝然开口。

“这是命运管辖的,与我们时间无关。”

“但是你们时间不也间接的导致了命运吗?”

时间沉吟了好久,缓缓开口道:“或许如此,如你所言,而且,命运似乎不怎么青睐你。”

各种疾病的出现让那个曾经内敛的少年变得深沉,生命的可能性在他身上几乎体现为零。不过没有人注意到,只有他自己,恒久的保留着这个秘密。

这种时常的疾病侵袭仿佛如一道天堑,横亘在现在与未来之间。因此,过去便成了他为数不多回忆的手段。

“我知道我有病,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去看。我希望在我剩余的时光之中能同命运来一次对抗,你可以说这是我的叛逆。”

“或许我应当给予你礼赞,那个身处时间的我。照顾好自己,除却这本书中的出现的人和亲人之外,或许你的身后一无所有…”

“我知道。”

“你加油。”

时间如是说,我们相视一眼,他从我的眼里看到了决绝,我从他的眼光里看到了惊愕,欣赏以及一点同情。

自小学起我的脚就兼有甲沟炎和平脚底,后者一直伴随只有前者会时不时的出现并给予我的生命一次下坠,于是我学会了“剔除”,一种自消的手段…

后者再次发生于我下楼的时刻,使得我下楼的步频变得越来越慢,脚底上传来的疼痛令我的下身有些麻痹。

“欸余你等等我,脚有点疼wc。”我忍不住对着在楼梯飞快下降的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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