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慢,不知不觉,从语文数学两门考完到回家复习英语和历史,再到一觉醒来,仿佛不曾有过的记忆,煎熬好像毒蛇一样盘区扭动,而直面这样‘恐惧’的我们身处于数据的底端,挣扎着向上攀爬上去,抖落浑身解数的同时又不断的在上面刻下独一无二的印记,那种感同身受,无可奈何的冲锋,恐怕连唐吉坷德都要些许畏缩。
而也正是这种煎熬紧张促成了考核的一种意义,像一块潜藏在肌肉深处的宝石,不觉间散发出的诡异的光总会使人迷失。
当然我们必须直面并且经历这种无可奈何又心灵激荡的决心与勇气,这是人生的必修课。
那天晚上,燕群曾一度飞过檐窗,落于台阶之上,抖动双翅停在原地,它们的确在飞翔,像是穿越无尽的时空,追寻那潜藏深处的片刻...
第二天,我到的晚,看到了正在上楼的墨,她背着红白相间的背包,好像是深蓝色的短袖,扎着辫子,有点疲惫的样子,看来是昨天晚上没少熬夜,但是女生熬夜咋就不长痘呢,脸还是光滑光滑的。
那时候我还不会熬夜,顶天了九点半一定睡觉,后来经过潘,余还有墨的‘群众效应’直接给我干成熊猫了。
墨正爬着楼梯,书包上的小挂件轻轻晃动着,仿佛摇动着整个夏天的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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