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师徒。”
杜观对老周的眼神杀已经有些免疫了，回答的很爽利，似乎本就是如此思量的，至于心底的答案，当然没有说出口。
老周眼见杜观走上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地，也就不再和他瞎扯，反倒是问起了来意，闲聊之际，迈步先行。
一路言谈未止，直至进了周莺小居室的房门。
“正该如此。”
老周对于杜观想要尽快去爬试炼塔的想法只表达了四个字。
“早上骑快马去，晚上就能回来，确实应该早去。”
闲谈之间，周莺也随口认同了此事。
在周莺家客串了一次伙夫的杜观，只随便巴拉了几口吃食，便回了自己小居室修行。
杜观的小居室内。
杜观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却未曾引气修炼。
反倒是检视起自己目前的修练进度，为尽快前往试练塔做准备。
凝神内视之下，丹田内气息充盈，却模糊不清。
只能感受到一片模模糊糊的能量储备之地，气息弥漫，似无边际。
虽不知是个如何说法，但想来不是坏事，毕竟凝实越晚往往代表潜力越高。
“我踏马也是看过仙侠小说的！”
内视之中的杜观心头嘀咕了一句，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随即长身而起，意欲验证技法。
小水枪和小火苗离上次莫名奇妙的升级只过了几日，这几日多次跟随周莺出去见识，也未沉心修炼，所以并无差别。
水枪依旧细小，出力却逐渐便猛，持续的时间也更久，显然是因气的储备提升之故。
小火苗也如是，火苗依旧不大，颜色却越发明显，红色极淡，已近纯粹的橙色，车马行外烧在木桩之上久久不曾熄灭，显然威力不凡。
“小水枪依旧无法对敌，算是个奶技！要爬塔还是得多修习小火苗！”
内视完毕的杜观心下有了决断，取出了老穆留下的火行诀要，认真修习了起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眨眼之间，已是入夜。
耳畔响起了周莺居室开门闭门的声音，想必是又出去了。
周莺没来叫他，正好抓紧时间认真修行，杜观如此作想，便不再关注外间的动静了。
如此这般，几日下来，杜观已是在集市贩马之地够得一匹好马，平日委托给贩马的汉子照料，当然花去了杜观不少银钱。
也入手了一张破旧的地图，算是大概了解了集市和试练塔之间的路程与方向，有了路线，却未曾想原来这座小城本就位居试练塔周边，路程极近，与围绕试练塔修建的中心大城不过小半日路程，自己的居所算是中心大城辐射的周边小城近郊。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时，木楼的院门口。
牵着马匹正欲前往试练塔的杜观与神情疲惫的周莺迎面相遇，周莺提振了神情面露笑容开口：
“今天去？”
“必须的必！”
“提醒你一声，一层的最快记录是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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