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曹仁算到了南下讨伐军路上会遇到伏击。但是没料到还没到公安就遇到伏击。

一声炮响，左边杀出刘关张兄弟，右边杀出吕布、张辽、高顺，前方是程普、黄盖、韩当、陈武、蒋钦一字排开。曹纯自知武功不行，也不敢硬拼，让队形收缩为圆阵，把自己保护在中间。不料圆阵随后马上被不知道藏在哪的投石车一顿乱砸，里面还夹杂着鼠弹。曹军顿时兵荒马乱。刘关张兄弟直奔郭汜，吕布带人直奔李榷。许褚典韦都在保护曹纯。这郭汜李榷二人并没有名将保护。很快二人招架不住。眼见着两支人马就杀到了眼前。西凉军军纪败坏，逐渐呈现崩溃之势。郭汜李榷不敢再战，也不顾指挥，博马就跑。虎豹骑只有5千人。如今败势已成，独木难支，根本控制不了西凉军，也只得有序保护主将曹纯先行撤退。

一番混战之后，曹纯虽然兵多，却边打边退。不过因为本就离江夏不远，很快等到了援军。但是粮食辎重都归了劫匪。曹纯估计，本来这三伙伏兵也正是冲着粮食辎重来的。如今曹军本就缺粮。赤壁对垒日久，粮食消耗更巨。这一战下来，曹军估计不到冬天就会缺粮。这赤壁之战还没打，粮食危机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不知后面的仗还怎么打。

曹纯最终退入武陵，先等曹仁重新筹集兵粮送来，再做打算。郭汜和李榷怕曹纯怪罪，没敢归队，领着3万亲兵一路劫掠荆州，向巴蜀逃亡。因为许贡和曹仁都惹不起。尤其是许贡各城驻守的都是名将。所以相比之下益州更像软柿子。

原来的20万西凉铁骑，曹纯在武陵收拢了12万。剩下的或逃或降。

曹仁在江夏听闻消息，愁眉不展。这时在曹营又传出了曹仁即将撤军的消息。曹仁纠其源头，竟是李典李曼成。再问李典，只道是士卒之间的传闻。曹仁猜又是许贡捣的鬼。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眼下形势，许贡先是占了尚有储粮的荆南四郡，而后又派刘孙吕三伙贼人抢了一波粮食。似乎是专盯上粮草做文章。曹仁手下谋士虽多。如今却无人敢言。

见无人发言，曹仁点名让戏志才带个头。戏志才摇头道：“前日我还听士卒说，还有人造谣我军在多地杀民抢粮，还把杀死的民众做成了军粮。实在过分。想必是那毒士贾诩所为。许军得知我军缺粮。必然声张造谣，坏我军心。今后还需多加防范。只是这缺粮一事。或许可以从他处购买。只是我军突然扩充。这军饷也不是太多。实在难办。”

曹仁再点名荀攸。荀攸也叹气道：“眼下手中有粮的，许贡为最，益州次之。剩下的还有北面的袁绍和更南面的士燮。但是袁绍与我们也是敌对。而士燮的交州与我们隔着许贡。这两家都不用想。剩下只有益州刘焉。前日他们收留了伏家人。恐怕那刘焉也不太想卖粮食给我们，更何况刘焉如今也和那许贡接临。他恐怕也不敢得罪许贡。”

这两大谋士一番发言，不仅没起到好作用，还把气氛带入了低谷。曹仁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再转头，正看见蒋干、庞统。

“子翼、士元！前番汝等曾献计除去蔡瑁张允，又控制了疾病蔓延。足见足智多谋。汝二人看如今这形势当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