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调整心态

王不凡的手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肖纤雅见他不回话，她其实早在认识他不久之后，便大概知道了他的异能之源，但并不确定。接下她做的一切，有两个结果，一个结果是王不凡恢复异能，皆大欢喜，还有一个是王不凡从此以后再也用不了异能。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认为杀人之后的异能者是一个分水岭的关键之处，这类异能者出现这种状态之后，极其容易因为一件小事，一句话，便系统崩溃了。肖纤雅选择承受一切后果，既是因为她自己的正义感，亦是因为多日相处之后，两人萌发的一丝特殊感情。

“王不凡！你振作点。你觉得你不该杀他？我觉得你就是该杀了他。如果那个没有死，今天还会有新的人死去。你觉得他可能没错，错的是别人？我告诉你，他要是个正常人，是个好人，就不会突然攻击你（她提前看过案件报告，有关于场面还原的分析），他明显是杀人杀习惯了。不凡，以后到了战场，你所杀之人，未必都是十恶不赦的，他们也都有着家人，有着自己的信念，那怎么办？我们不打了，投降了？因为他们可能不是坏人。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的初心没有变过，那便是没错的。”

肖纤雅这段话其实也许是有问题的，魔族是入侵者，这也许可以把他们全部当成犯罪者了。

王不凡也是，他倒是没有因为这段话受到什么影响，其实肖纤雅有点把他想的太好了，他的异能源其实不是什么正义感，而更是近乎于，愉悦。此时的他异能便完全恢复了，他愉悦的是肖纤雅认真的样子，非常的让人心动。

之前打龙的时候，便因为龙太丑，愉悦不起来，实力不太发挥的出来。之后齐雨瞳也是同理，她被绑架直接导致他方寸大乱，让他处理人的速度慢了很多。唯一一次愉悦是第一次斩魔，因为要成为英雄而开心，让他战力爆增。

“谢谢你，纤雅。”王不凡手心出现一团火焰。他的异能恢复了。

肖纤雅长呼一口气。

“纤雅，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对不起，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的异能源仅仅只是我开不开心罢了。”王不凡向肖纤雅坦白道。

肖纤雅却是笑了笑，“你回来了就好。”

王不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子，干净？好像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