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此时最挂念的还是他的师父,他看到师父的身着一袭青色的衣衫靠在门边站着,仍是面容皎洁,只是却显得有些明显的无力。

许月对箫嵩道:“箫嵩前辈,我们和这位美少……我的妻子冯悦都是对西域毒帮有着难解的仇恨,如果你让我们留下来共同抵抗西域毒帮,岂不是更好?”谢莹莹道:“小月,这位箫嵩前辈是西域毒帮帮主的丈夫,虽然现在不是了。”她说话的时候不免还在咳嗽,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变得更加惨白。

许月道:“所以准确来说,我们是敌人?”箫嵩道:“准确来说是的。”

许月本以为见到师父被人救了来,谁知师父却是落入了另一个歹徒手中,便道:“那前辈决定救我师父又是为何?”箫嵩道:“她是我前夫人所要求处死的人,说来这还要归咎于你,都是你伤了方婉琪,所以我夫人作为方婉琪的母亲,才不得不出面将你师父擒过去,另外你还毁了他们想以先天体立威于天下的计谋,现在方婉琪每日都在房内闭关,不想见任何一个外人,这大概都是你害的。所以我对你没有任何好感,我之所以出手救你师父的唯一原因就是丹鹤山的秦丽递信来让我助你,想不到你居然能得到这位江湖上芳名远扬的女侠秦丽相助,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长剑挥动,许月能明显的感觉到杀意,于是心道:“若是我明白告诉你她已真真正正成了我的人,你不气的把我大卸八块才怪呢。”当即道:“她知道我师父遇难,又想江湖上究竟有谁能够帮我这一忙,那当然只有那位鼎鼎大名的一剑派掌门可以了,她还和我说,那是她的亲亲老公,说的肉麻不已,又说她是多么想你,那些温柔斡旋的话语,仿佛她恨不得立刻就到你面前与你见一面。”箫嵩喜道:“她真的是这么说的?”许月道:“那还能有假?不知前辈能否容我前去探看一下我师父的情况。”心道,我师父要是遭了你的毒手,那是别说是西域毒帮,就算是刀山油锅我也要跳进去,只求拉你箫嵩一起陪葬。箫嵩道:“我将你师父从西域毒帮救出来后,一路上没遇到也没找到什么医师,你若是得知到了她身上的伤势定然不会开心的。”许月忙走到师父身边,原来师父刚才是隔着窗子看见他来了,才强打精神站了起来,可是她那一口真气很快也就散去了,尤其是许月靠近她之后,她既然直接栽在了许月怀中。

许月将手搭在她脉搏上,这一刻许月体验到了另一种他从未料想到自己会感受到奇幻感觉,原来是他居然感受到了师父的一些记忆。许月定了定神,只见许月的师父一袭素衣轻纱躺在那里,透过汗水,能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雪白的躯体,许月决定利用从薛乘风那里学到的医术进入师父的记忆。他解开了师父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碧绿的亵衣和亵裤,许月又将最后一层障碍除下,直到师父的身躯在他眼下一览无遗,但同时他还注意到了师父身上有明显的刀口割划过的丑陋伤口,还有明显被火焰在她光滑白嫩皮肤上烫伤过痕迹。“好了,师父多有得罪,但为了治疗这伤情,我必须进入你的记忆”。然后许月又将手按在了师父谢莹莹脉搏上,慢慢的他已经能感到师父身上的每一处悸动,甚至是他能明显感受道师父的身处在绝境的惊恐和能与他重新遇见的开心之意,那种感受,仿佛师父的所有情感凭空渗透进入在了他的身上,他强忍着不适,努力的想要运用一下自己的能力,只听师父突然呻吟道:“不要,快停下,小月,好疼……”原来是许月感受师父身上的伤口时,自己的心中痛苦一颤,而那对于谢莹莹来说,无异是她所不能忍受的一击。但许月还是继续调平心态,再次进入师父的脑海。

这次他觉得周身受到了无数的冲击,是谢莹莹的记忆向他涌来,他这次心境十分平稳,挑选了那记忆中精华的部分观看。

只见谢莹莹一剑派求助途中,被人袭击而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只见她已被绑在了一根石柱上,她面前站着的女子,简直美若天仙,许月便将师父的记忆停留在她的身上,放大来看,只见容貌虽与方婉琪有几分相似,却无处不透露着端庄优雅的气质,而且方婉琪的皮肤和她比起来,简直就如同乌鸦比白鸽了,她的威压中还无处不透露着妩媚,许月明白这就是方婉琪的母亲了,然后他让这段记忆进行了下去,只见那女子命令手下的人道:“上刑,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千刀万剐。”这么狠毒的话居然能从她那温柔的樱桃的小口中说来,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寒。

许月看到有人端着行刑刀走到谢莹莹面前,当众解开了她的衣衫,弹出那对负有活力的椒乳,第一刀和第二刀就要砍掉她的两个乳尖,只见人群中突然暗器飞出,将那人砍了个人仰马翻,鲜血迸溅。

方婉琪的母亲不免气恼无比,呵斥道:“是谁?胆敢如此无礼,当真不要命了么?”

只见人群中方啸走了出来道:“母亲,方怡然,我们还没有审问出她那部经书藏在哪里,这般对她,只怕绝对不会知道了。”

方怡然眉头颦起,道:“小啸,你现在分不清大小辈了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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