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现在,她肯定会以礼相待曹孟德。

“本座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只要你给本座看好疾病,日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能够听见比比东的道歉。

实属不易。

曹孟德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打量起来。

教皇袍上湿漉漉一片,赫然是鲜血浸泡的痕迹。

“是不是出血了?”

这话很羞耻。

但此乃事实,比比东强忍着窘迫点头。

“你快点动手啊。”

“再耽误下去,本座非死不可。”

要知道。

每个人的血都是固定的。

比比东已经有了头昏眼花的感觉。

她可不想死。

“行吧。”

“那就回教皇冕下的床上去治疗吧。”

比比东当即打开密室暗门,领着曹孟德回到卧室。

却在此时。

曹孟德叮嘱道。

“教皇冕下,治病之前,有些话我得说清楚。”

“我的妇科圣手,需要接触疾病部位,才能根除病情,你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

一经提醒。

比比东这才反应过来。

……

“你……”

“你的治疗手段怎么总是奇奇怪怪?”

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浓重的羞涩感,已经蔓延在比比东脸上。

倒是曹孟德,大无所谓。

他瞄了一眼比比东柔软的玉塌,“你到底还治不治病?行医者,不拘小节,这是治病救命,你以为是男女之欢啊?我曹孟德可是素有医德的。”

说实话。

比比东陷入了两难之地。

如果拒绝治病,她非失血过多,消香玉陨。

“真不治啊?”

“那我可走了。”

曹孟德装模作样,朝着门口走去。

“你站住!”

待回过头。

发现比比东躺在床上,倒是很快。

“你治吧。”

权衡利弊之后。

她还是选择接受治疗,生命和名节比较,还是生命更加重要。

何况。

这只是看病而已。

没必要去过多纠结。

曹孟德坐到比比东床边,“对嘛,命多重要啊,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这次我治好你的病,教皇冕下会不会又想斩草除根呢?”

比比东被问住了。

按理来说,她肯定会杀了曹孟德。

但有了前车之签,加上曹孟德并无占她便宜的意愿,完全是出于治病,那种狠毒的想法也就淡然了。

“本座不会杀你了,快点给我治病。”

“本座的血都快流干了。”

比比东急不可耐。

她感觉体力疯狂流失,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看到比比东妥协。

曹孟德暗中窃喜,看来又要和比比东的关系更近一步了。

你不是高冷吗?

不是狠毒吗?

这会怎么哀求起来了?

妇科圣手,起!

一双肉色的双手通体冒着绿光。

“教皇冕下,是你解开教皇袍呢?”

“还是我来?”

比比东瞳孔大开。

“上次你不是隔着衣服治疗吗?”

曹孟德意味深长地说道。

“教皇冕下,你这次和上次能一样吗?失血如此严重,我的手必须接触出血部位,为难的话,你可以三思。”

比比东快要崩溃了。

她没想到。

这次出血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她的名节,怕是保不住了。

“你……来吧。”

比比东通红着脸,主动解开了教皇袍。

曹孟德眼睛都直了。

第一魂技。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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