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不知何时回来的在与蔻君真耳语什么。
姝青梧小心翼翼掀起一半纱帐探出头去,其实想想若能反抓一个人,是能问出很多事的,在学院她选择龟缩,既然出来了就是不怕事的。
“把头给我缩回来!”蔻君真突然吼道,吓得姝青梧将手中空糖水碗丢了出去。
哐当!引起楼下一连串咒骂声。这下好了,显眼无比。
“你干什么!”姝青梧捂着自己的心口回头看向蔻君真。
蔻君真面色铁青,握拳的手似能看到青筋。
姝青梧疑惑的求助般望向花奴,“花奴你何时回来的?”
花奴安抚着蔻君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姐需要将下面的人。”
“不用。”蔻君真打断花奴,“惹不起,反正是族里要操心的事与我何干,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看的人恶心!”说着,蔻君真还真欲吐。
姝青梧半蒙半猜,觉得可能下面那四处张望神色不详的人,不是寻自己的。
外出的一天就这样匆匆结束了,蔻君真本下午还寻了个风景如画之地浏览,但现在她着实恶心难受。
花奴临行前,交给姝青梧一个盒子,“各尺寸大小的纸我订了一箱,明日送来,明日你可能出图纸?我来领了送去给师傅打制,这些你临时用着。照顾好小姐。”
姝青梧道,“放心,定尽职尽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一样。”花奴触及到姝青梧的懵懂神色,摇头上了马车,“唉,罢了,先下也只能是这个意思,我先走了。”
蔻君真可有一日是保持愉悦心情过完的?好像唯有在抵达学院前的马车上无忧无虑的过上一段日子,现在回想好似避世桃源可能就从未存在过。这一落地,糟心的事多的避无可避。蔻君真不怨谁,烂泥一摊的本就是自己,深陷无法自拔……
秋高气爽的天气,在屋里稍显闷热。将两张拼成长桌的桌子转移到屋外,风光正好,湿度适宜,阳光不骄不躁的洒下,静谧美好。
蔻君真坐在廊下看姝青梧剪纸,四周风光成了她的陪衬,她的专注让人移不开眼。到底是何魔力?是剪纸还是她?
蔻君真从不屑懒得搭理到参与其中。姝青梧对于花的认识来源于书,蔻君真命其买来花种用神力一朵朵绽放给她做模特。
“我会将你的名字署名上作品。”姝青梧如此说道,“你给这幅作品注入了最鲜活的生命力。”
蔻君真难掩笑颜,却不屑哼道,“不需要,不过无聊而已。”
中场休息时间,姝青梧放下刻刀,轻揉眼睛,望向廊下蔻君真。她沉浸把玩着手中曾经绽放璀璨的花朵。在神力的持续下盛便是衰,片片花瓣泛黄落败。残红满地,风起又腾空,蔻君真视线相随,忽而道,“你笑什么?”
“嗯?”姝青梧怔愣,没料到蔻君真会突然发问,自己笑了吗?遂下意识回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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