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中党所说,朝鲜和贵国是一家人。北京离朝鲜这么近,两国关系一帆风顺。所以朝鲜自己改革内政,做好武备,巩固国防,对两国都有帮助,不是吗?”
李善重复了李鸿章的话。不仅是在外交上,在待人方面,倾听对方说的话,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是给人好感的行为。
“是的。建交定关税可能对国家的经费少有帮助,如果熟悉商业,购买武器也不难。”
“因此,如果朝鲜得到西方各国的承认独立,日本也不敢威胁东方。中党的计策是为了两国,李善不胜钦佩。”
李善尽情地把李鸿章拉了上来。看到至今为止见过的朝鲜人中唯一对自己的意愿表示赞同的李善,李鸿章内心很欣慰。
“确实如此。签订条约的国家会派遣官员互相访问并建立关系。如果平时建立关系,即使遇到一个国家的侵略,签订条约的国家也都会要求共同讨论并攻击该国的错误。那么日本也不敢横行霸道。”
“正如您所说,如果朝鲜进行外交,西方的公使应该会进入朝鲜,根据相互主义的原则,朝鲜也应该向外国派遣使节。很多人认为这超出了诸侯国的分寸,中党能理解吗?”
朝鲜与西方建交后,偏偏发生了壬午军乱。此后,清干涉了朝鲜的内政,尤其对外交问题更加敏感。每当朝鲜想向外国派遣使臣时,他都会干涉,并希望得到西方各国的公认,因为是清朝的属国,所以代理外交。虽然各国面露难色,未能贯彻清国的不正当要求,但对朝鲜来说,这是非常令人不快的事情。
“我当然理解。朝鲜虽然侍奉龙国,但经常是自己的国家,根据万国公法与西方建交是正确的。只是西方是狡猾的一类,贵国对他一无所知,所以想在一家一家的龙国提出几点建议。”
“承认是自主国。但朝鲜就像一个出世无能为力的孩子,接受父母清的指导吧,是这样的话。“意料之中”
李善决定在对李鸿章不太危险的情况下展现自己的见识。
“朝鲜不了解西方,这是中党的偏见,虽然很抱歉,但像我这样的三陟童子也可以为朝鲜苟延残喘地谈论局势。”
“哦,是吗?那太令人惊讶了。那你能教教这位老人几招吗?”
李鸿章礼貌地说,但有点可笑。他也有可能那样,现在10岁出头的少年竟然要以天下的李鸿章为对象当说客,真是可笑。
“那我可以谈谈东方局势吗?”
“放轻松。”
好的,那我就告辞了。
李善预想着与李鸿章的会面,开始了这段时间磨练的话。
“最近威胁朝鲜的,正如中党所说,绝对可以说是日本。日本进行维新以来,国力日益增强。但内部因严苛的政策而不满的人正在增加,为了把不满转移到外面,北合并了北海道和南合并了琉球。下一次绝对是台湾和朝鲜,更是如此。”
“我也担心这一点。所以才让贵国防范日本。”
“坊间有人说,阿拉萨比日本更具威胁性,要与日本联手防范阿拉萨。但在我看来,这不是正确的对策。阿拉萨虽然是强国,但管理新获得的远东领土也很困难,最重要的是他们害怕英国。英国为了阻止阿拉萨向南进军,正在采取各种措施。阿拉萨威胁朝鲜,会极大地刺激英国,怎么能探测到呢?”
“……!”
瞬间,李鸿章对李善的看法发生了变化。这与自己在丛书中提交的报告基本一致。与强调俄罗斯威胁的人不同,李鸿章认为日本才是重要的威胁。李善准确地指出了这一点。
“龙国也是这样。据我所知,现在有人因为阿拉萨在遥远的西边与龙国发生边境纠纷而呼吁战争。但新疆离北京太远了,俄罗斯几乎没有办法通过陆地攻击龙国。正如上次战争所显示的那样,威胁龙国是海上的威胁。英国和法国不是通过天津攻击北京吗?岛国和日本也是。他们一样,想通过强大的海军,雄心勃勃地保卫龙国大陆。”
“我说!”
静静地听着的李鸿章不由自主地拍了拍膝盖,附和李善的话。
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李鸿章身上,李鸿章干咳着斯文地说。
“这真的是我很久以前就在考虑的事情。很高兴从朝鲜来的客人那里听到同样的看法。”
“果然,我给你挠痒痒了。”
李鸿章是一个冷静的人物,但在不知不觉中瞬间迸发出了感情。
目前,清朝与俄罗斯就西北边疆、伊犁(后来的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发生边境纠纷。
“1864年,雅库布·贝克(Yakub Beg)在清朝领土新疆喀什噶尔地区发动叛乱。”从意味着新领土的新疆这个称呼中可以看出,清朝虽然征服了,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龙国。通常维吾尔族穆斯林不希望受到清朝的统治。
清朝在太平天国的乱结束后,也因各种问题放弃了边疆领土,叛乱取得了成功。雅各布·贝克政权统治了卡什加尔一带,并得到了英国和俄罗斯的批准。
厅里就新疆问题的解决,开始了著名的“解放”和“六防”之争。
解放派的逻辑是:
第一,北京离海岸很近,但新疆离首都很远,没有海岸防御那么重要。
第二,朝廷财政困难,不得不考虑是否要打这场战争。
第三,新疆土地贫瘠,对龙国没有实际价值,不值得付出高昂代价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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