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这个点还来买花?本姑娘不在半夜接客的。”

楚妃半眯着眼,像是刚刚入睡,目光挪向旁边的陆知鹤,打了个哈欠。

柳云因立马瞪起了大眼,说着:“楚老板,你这话说的倒像我们俩是采花贼一般,你看在我那么照顾你生意的份上,给咱讲讲陆莺怎么死的呗。”

“莺女公子啊,她不是早就死了吗,你打听个死人作甚?”

“翻案。”一旁默不作声的陆知鹤可算说了句话,冷不丁地,倒是下吓了柳云因一跳。

“你没事说什么话,吓我一激灵!”

楚妃清醒了不少,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陆莺是被害死的,去找花家嫡女花言,其他的不太方便说。”

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柳云因有些尴尬,她主动提出来找人帮忙,结果人家将她扫地出门,受害者家属还满不在乎,荒谬!

两个人一路走着,谁也不说话,仿佛心里压着事。

柳云因在想怎么化解尴尬,陆知鹤也在想,怎么找个借口脱身。

“你没事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发问,柳云因愣了一下,傻笑着。

可这傻笑并没有化解所谓的尴尬,反倒是更加难受了。

柳云因挑起一个不怎么好说的话题,“你什么情况?”

“家里三代从军,到我这成了闲散人员,哦对,我之前上山学医八九年,师傅人太好了没舍得回家,结果一回来人都走了。”

柳云因一惊,说道:“我也是!你知道一觉醒来家里人都死完是什么诡异的感觉吗,太荒谬了!咱两这经历简直一模一样,要不要做个朋友啊陆师?”

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拒绝,陆知鹤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么成了朋友。

“有争议,我二姐走得早,其他家眷活得好好的。”

不过陆知鹤是上山学医,和柳云因土身土长的大山人还差点距离,至少两个人有的聊。

“我师傅天下第一!”

“我师傅医术高超,无人能敌。”

少年冷不丁的这么一说,激起了柳云因的好奇心,你师傅是谁啊?

“许意常。”

柳云因差点被自己唾沫噎死,许意常?不是许放晴是谁,书里边可没有许意常这个人。面上还是笑着,实际上走了有一会了。

开玩笑吧,许放晴来了她怎么办,乖乖跟着她去醉巷门拜师?许家人虽说道德高尚,一生行善,但许放晴不是个东西,杀父弑母,最后还逃走了,不愧是醉巷门的人。

陆知鹤察觉到柳云因的情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停下休息了会。

“这里里花言住的地方不远,我经常给她看病的。”

“啊?”柳云因一震,不是说性情高冷不愿与人相处吗,怎么还经常给花家人看病,不是杀姐之仇还未报吗?你的道德底线去了那?简直是玩物丧志!

陆知鹤当然不晓得柳云因这点心思,只一心想着花言那双眼睛,也许是真的瞎了。

“言女公子,今日如何?”

“感觉尸体暖暖的,像个活死人。”

花言确实是个瞎子,但也是瞎子里的奇葩,像是能看见一般,熟练度为他沏茶。

“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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