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书听罢,瞥了瞥君临脚下踩的这胡人,随即瞥了眼君临,直接怒甩衣袖而去。

“哼——!”,冷哼一声,拂袖回了列位。

君临又继续对这胡人开始审问起来,说是审问,倒不如说是在上刑或是折磨胡人,毕竟君左相的手段可谓是狠辣,对待俘虏或是囚犯皆没有心慈手软。

“你今日若不说出个实情来,那便把命交代在这儿吧。”

这胡人一下慌了,两眼直直地盯着踩着自个背的这位君左相。

“想不到,南凉一国之相,君左相,竟只会屈打成招,胡乱冤枉人的手段。”

“竟不知,君左相是如何稳坐这先前的刑部一职的,怕也是为难了君左相。”

君临一下怒了,对着这胡人的背上狠狠地踩紧,直至背上冒出血渍来,才缓停半分。

胡人又是一声惨叫,直接翻滚打地,一双略渐银白的眸子,朝着大殿上的人恶狠狠地剜去。

“你们南凉.....欺人太甚!”

“莫要以为,我金国便不能拿你们如何!”

“若是我命丧于此,你们南凉全都要给我陪葬!”

紧接着便是一声扬声大笑,丝毫不惧大殿上众人的敌意目光,扬笑片刻后,自顾收起方才的笑意,冷瞧着殿上一抹倩影女子。

冷不丁地开口讥讽过去,“想不到,在这儿竟能遇上,这名动南凉上京美人,韩绪左相嫡长女,韩绪青颖。”

嘴角瞬间扬起一抹垂涎贪恋的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你瞧,你不由地一阵恶心。

“想来,今日若我真命丧于此,也值了。”

“休得放肆!”

君临直接一皮辫过去,脚又狠狠地往肉背里踩进,叫得这胡人直接大声惨叫。

“啊——!”

这胡人竟这般大胆妄为,公然挑衅,可见皮还是很紧,不加点血,倒不知他这左相的厉害。

直接一声令下,“抬上盐水!”

候在殿外的羽卫一时僵住了,这可是朝阳大殿,乃是朝臣奏事会场所,这左相竟叫他们抬盐水进来。

那等腌臜东西,哪能入这天子朝堂来。

仍是一动不动地杵着,全然未理会君左相的命令。

怎料,国师一眼寒眸冷眼,直击过来,羽卫直接一下寒毛竖起,恭敬回礼国师。

双腿已不知该如何,国师威严寒凌直接而来,羽卫害怕地忘了僵站着,一时犹如呆傻痴立着。

“羽卫门,本国师倒是没瞧出半点羽卫门应有的规矩。”

国师冷若寒霜地斥责而来,吓得羽卫直接打起哆嗦,连带着颤声扑倒跪地,认错。

“还请国师息怒.....”

沧溟冷眸寒霜地瞧着这群羽卫,透着凌厉寒气逼人的冷劲,叫的门外跪着的羽卫半点不敢动弹。

也不出声,一双寒眸冷凝的眼,仍是直直地打在这些羽卫身上。

“国师莫要动怒,下属不知礼数,冲撞了国师。朕定好好将这羽卫门管理一番,绝不出今日这乱子来。”

左泽穹巍然一笑向着沧溟表示歉意,言语间尽是低声缓和。

随即又看向跪在殿外的羽卫,沉声吩咐。

“去,将盐水抬来。”

胡人一瞧这架势,瞬间不淡定了,这...当真要抬盐水来浇他?

他只是说了一句这女子,顺便做着垂涎的样子,就真要被盐水浇?

直接挣脱开摁他肩上的两名侍卫,扑通地跪到南凉国师跟前,直接拽住沧溟的衣角。

“小的....小的有眼无珠,小的不该放肆......还请国师饶恕”

不料,双腿直接被身后走来的侍卫,拖了过去,君临直接一鞭子过去,发狠地狂抽。

“招不招!”

胡人痛得直接打滚,哭爹喊娘地叫着,“啊——!”

“招....招!”

“小的...这就招供!”

“南凉国的消息.....是......棠尚书给小人的....”

左泽穹直接被这话给愣住了,一下子没握住手中的琉璃金盏,滚落在地。

众人也是懵了,齐刷刷地看着这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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