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笑容都凝滞了片刻。
眼眸中闪过愤怒。
只不过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
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
“刘师傅,给我讲讲这个压缩饼干?我还挺好奇的。”
娄半城乐呵呵地说道。
“得嘞,您跟我来,我这还有一块做好的,您要不嫌弃,先尝尝。”
刘海中胖乎乎的脸蛋堆起了笑容。
娄半城只是稍稍驻足了一会儿。
便又坐车走了。
而且看那方向正是去军管委的方向。
易中海看到没有人搭理他,恨恨地跺跺脚,就回四合院了。
回到中院也没有搭理身后的徒弟。
自顾自地回到了屋里。
贾东旭看到师傅心情不好,也不敢跟去。
扭头回了自己家。
“东西真捐了?”
贾张氏看到儿子走进来,放下鞋垫,打量到他手里没有提着东西,有些心疼地问道。
“嗯,两家加起来十斤白面,五十斤棒子面。”
贾东旭闷声说道。
“这,怎么捐了这么多?粗粮拿去捐不就好了,白面我们家过年都舍不得吃呢。”
贾张氏拍着大腿,满脸懊恼地说道。
“妈,你可别瞎咧咧,这是拥军,再说了,又不用我们家出钱出粮。”
贾东旭坐下倒了一杯水灌进肚子,才说道。
如果易中海听到了这话。
说不定就能明白。
自己这看似尊老爱幼的徒弟对他也不那么实诚。
“那不也一样嘛,东西要是没捐,我还能去借回来呢,你俩结婚可是掏了不少家底,我还寻思多纳点鞋底贴补贴补家用。”
贾张氏有些气愤又理所当然地说道。
“妈,您说什么呢,那是师傅拿钱买的,我现在顶门立户了,您以后做事啊多顾忌点我们家的脸面,要不然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贾东旭脸有些挂不住。
主要是秦淮如就在一旁学着用缝纫机做衣服呢。
刚娶进门的媳妇儿在这。
他还要点脸。
“我就是那么一说嘛,你说这老易也是,都已经闹翻了,干嘛用热脸贴人冷屁股去,自己不会做那什么饼干啊。”
“这些好了,东西是捐了,但名声全是那个死胖子的。”
贾张氏看了一眼儿媳妇,撇撇嘴,又不悦地说道。
“人家那里几千斤,就连轧钢厂的娄半城都送来了大几千斤粮食,我们就这几十斤,够干嘛的。”
“还不如当着众人的面捐出去,好歹还能有个名儿呢。”
贾东旭这会儿倒是想明白师傅的用心了。
“那能一样嘛,人家通知都没有通知老易,摆明了就是把他排除在外了。”
“我跟你说,刘家那小王八蛋那天说的话,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贾张氏嘟囔着。
“咳,别瞎说,他是我师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家还不清楚嘛,这么多年,多亏了他帮扶。”
“他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儿,又让刘光齐那张嘴给往更坏了说,所以才让人给误会了。”
贾东旭听着他妈说不出什么好话了,连忙打断她的话。
同时也挤眉弄眼地看向自己的媳妇儿。
在易中海的影响下。
他也不知不觉地当起了两面人。
如果只有他们母子在这里。
那说什么都没有关系。
不过他倒也不是怕秦淮如出卖他们。
只是觉得她刚从农村来到城里。
担心她被人套出话来罢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媳妇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大年初七。
老刘同志两口子都囫囵吞枣一般吃完了早餐。
两口子一个要去轧钢厂班。
一个要去军管委班。
尤其是张青花紧张得一晚都没有睡好了。
大字不识一个的家庭主妇。
过个年摇身一变要吃官家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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