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鲜红的血液从司呈的肩膀处流出,他被裴然文刺伤了,虽然躲了过去,但还是被刺中了肩膀,天空中的雨渐渐的变大,裴然文将剑收到了袖子里,双脚发力,一下来到了司呈面前。
司呈被逼的后退了几步,他的双手发抖,不是害怕,裴然文的内力远不是司呈能比的,司呈站起身。
“来,继续。”
“找死。”
裴然文再一次朝司呈冲去,司呈找准机会,往左侧身躲过了一拳,裴然文抬腿朝司呈头上踢去,司呈用手臂一挡,右手抓住他的脚踝,用脚一踢裴然文支撑的身体那条腿。
裴然文失去了平衡,司呈双手发力,抓住裴然文的小腿,直接将他甩飞了出去,直直的摔在了一堆箱子里,司呈走到郗严面前,对他说:“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对付他。”
司呈将刀拔起,用手把刀上的泥擦掉,而裴然文也站了起来。
“很好,司呈,但也仅此而已了。”说罢,裴然文朝他冲来,顺势将剑拔出。
司呈被迫进入了被动,裴然文的攻势越来越猛,两把剑被他使得游刃有余。司呈抓住空隙往后一翻拉开距离,裴然文紧紧的跟了上来,司呈用刀做出一个挥砍的动作,裴然文下意识的用剑挡在身前,但刀没有砍下去。
司呈横脚一踢将裴然文踢到一边,他没有给裴然文机会,司呈用刀横劈一刀,这一刀的力气很大,裴然文的剑刃上被劈了一个缺口。接着,司呈又是连续横劈四刀,裴然文的其中一把剑直接断了。
“这……不可能!”裴然文怒吼。
“只要我想,有什么不可能的。”司呈用刀指着裴然文说。
裴然文沉默了一下,趁着司呈不注意,朝司呈扔出了一枚飞镖。司呈抬刀一挡。
“怎么?打不过开始耍阴招了?”
“阴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懂什么。”裴然文颤颤巍巍的起身。
“你跟别人打也用这招出其不意?”
“身在江湖,没有点底牌怎么混?”裴然文说。
“阴险小人。”
“阴险小人?哈哈哈哈……你懂什么。司呈,你很强,我承认,正面打我确实打不过你。”
“你还想在背地里杀我?”
“你可知……”裴然文的话没有说完,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一把长剑从背后刺进了他的胸膛,裴然文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把穿过自己胸膛的那把剑。
剑收了回去,是郗严,裴然文想举剑,但已没了力气,随着一声雷的怒吼,裴然文倒了下去。他死了,死在了自己的自大。他从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视野渐渐模糊。
“不……可能……”他还想挣扎一下,但很快,他失去了意识,成了一具尸体。郗严在后面双手撑着剑,半跪在地上,晕了过去。
大雨倾盆而下,鲜红的血液掺杂到雨水中,司呈收起刀将郗严扶起,把他架到了屋子里,司呈把他扔到床上,他的双眼显得无力,他的肩膀还在缓慢的流血,他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缠到肩膀上,暂时止住了血。司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没一会困意袭来,他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放晴了,温暖的阳光照在了司呈身上,他被人抬到了床上,是郗严。
“司呈兄,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快两天了。”
“两天?裴然文呢?”
“他死了,头已被我取了下来。”
“现在已是何时?”
“正午头。”郗严说。
司呈愣了一下,一转眼,两人已然来到了衙府门前,裴然文的头在一个麻袋里装着,郗严提着麻袋跟在司呈后面,与他一起进了衙府的大门。
府内,平阳县县令,刘省偘正坐在屋里喝茶,这时一个下人来敲门。
“进。”
“大人,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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