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个可以有。”我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带自己买的拍子和网球,再去学校的场地打球,可以把我们的花费降到最低。”
真是个好主意。
可还没神气两天,我们也开始被感染了。周一刚开始,丹的头就有点儿晕,然后嗓子也开始不舒服。但核酸结果仍然正常,症状又不严重,还是在正常上班。此时公司里已经有阳过之后恢复的人陆续来上班了,被成为“杨康”,意即阳过康复。
然后我嗓子也开始发痒,到周二中午的时候,丹还说下班回来给我做跷脚牛肉,我也买了些草莓准备回去一起吃。结果下午的时候她自己在公司感觉就有点儿烧了,一测体温37.4,低烧。
终于等到丹下班,我一直有点儿担心她自己开车有没有问题,但是她自己说还好,我勉强答应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单身汉的我,以前家里的常备药只有三九感冒灵和藿香正气液,碰到这种事就完全抓瞎了,想去药店买药都不知道该买啥。丹的公司和医药有关,对这方面比较熟,而且不同的症状对应用什么药物她也比较了解。
“退烧最快的还是布洛芬。”
“咳嗽偶尔有黄痰,需要抗生素,优选阿奇霉素,没有的话就头孢。”
“大多干咳,看有没有,右美沙芬。”
“喉咙痛好像是鱼腥草口服液,实在没有也就是折耳根煮水也有用。”
她说的这一条条一件件,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当时布洛芬这种退烧药特别紧俏,药店里不好买到,她老妈知道丹阳了之后还寄了一盒过来,怕不够用。
当天晚上丹就开始发烧,还比较严重,第二天开始我们都在家修养。第二天晚上我也开始发烧,后面几天我俩基本都处于症状反复之中。但是我还好,只烧了一天就没有继续了,反而是丹,断断续续烧了几天才停下来。所以这几天时间里,谁的精神好点儿就会多忙一会儿家里的事情,比如做饭,叫外卖,打扫卫生等等。症状严重了就躺床上休息,换另一个人来照顾。如果都严重了就一起躺下——虽然艰辛,但是很幸福。
恰好到了冬至,我这个平素不点外卖的人也妥协了,点了一锅羊肉汤,和丹算是过了一个简单的时节。
前后四五天时间,虽然不算长,却让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婚后的生活,有了相濡以沫的感觉。
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我这么想着,她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这个时候的我反而不会觉得嫌弃她皮肤有点儿黑之类的事情,人就是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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