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期间,虚宴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梁安晚的屁股后面。
徐武撇了撇嘴,疑惑地问:“清虚,你和那个小鬼是什么关系?”
“我徒弟。”梁安晚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小萝卜头,坦然道。
徐武愣了愣,大惊失色:“你什么时候收了徒,我怎么不知道?”
梁安晚但笑不语。
直到好几日后,事情才全部处理完。
徐武临时收到了师门的传信,急匆匆地离开,而梁安晚给每家每户发了驱邪避祸的符箓后,才带着年幼的虚宴也离开了。
“虽然师门只剩我一个人了,但该有的流程还是得走的。”梁安晚带着虚宴拜了祖师,举办了简单却仪式感十足的收徒仪式后,才正式地成了虚宴的师父。
梁安晚深谙大道有常的道理,即便重来一世,也没有刻意去做一些有悖前世的事情,而是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将该发生的事情都再次经历一遍。
只不过,这次她对虚宴更加上心时,也在不停地打听厌胜之术的消息。
梁安晚认为,想要回到现代,只能再通过厌胜之术。
但可惜的是,这个时代最邪恶的一个是各式各样的阴鬼邪祟,另一个就是那害人无穷的巫蛊之术。
任凭梁安晚多方打听,依旧没有探寻到有关厌胜之术的痕迹。
直到十几年后,虚宴从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小孩长成了身材挺拔颀长的男人,梁安晚终于有了个强烈的预感,她可以回去了。
“师父。”
虚宴敲了敲门,等到门后传来的回应后,才恭敬地垂首走了进来,“师父,饭做好了。”
“辛苦徒儿了。”梁安晚眼眸复杂,虚宴在进门修行的第二天,就自发地接手了所有的的杂物,包括但不限于打扫卫生、准备一日三餐等等。
偏生他又实在天赋异禀,即便分出了这么多心思出去,在修行一道上还是成就斐然。
徐武现在已经不来找她打架了。
前些年徐武也收了个弟子,就经常带着他的弟子来找虚宴打架,说是要通过教导出来的徒弟,变相地比较两个师父孰强孰弱。
但其实梁安晚和徐武心里都清楚,虚宴明显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如果是动真格的,徐武的徒弟在虚宴的手下撑不过百招。
然而虚宴并没有一味地争强好胜,经常落败,但总胜率又高出徐武徒弟一些。
既为梁安晚这个做师父的挣得了体面,又没有太打徐武的脸。
徐武将这些猫腻看在眼里,表情复杂,多次向梁安晚表示,虚宴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潜心修炼的。
毕竟如今世道上能够潜心修炼的大多都是痴儿,少数能够达到心境通明的境界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可虚宴却超出这二者之外,体现出一种另类的圆滑,倒显得有些钻营。
“师父?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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