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环山抱水的靠山屯一片静谧,清风徐来,鸟叫蝉鸣。
石头经过一夜的修炼,已经将天罡开脉神决修炼小成,七处脉门进一步被玄焱烧蚀的越发薄弱。石头知道,只要自己再努力修炼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将七大脉门(膻中、气海、阳陵泉、神道、三阳)打开,到时候再修炼《无量玄焱剑经》必定事半功倍!
草草地起床,吃过早饭。石头兴奋异常的告别了父母,找郭青一起上学去了。
夏日的烈阳在上午就已经十分炙热,照到何夫子的学堂里,让很多同学昏昏欲睡,根本听不进去何夫子讲了什么?
突然,一群人在外面吵吵闹闹的闯进了后院,一个头戴方帽、身穿华丽锦袍,留着两撇修剪精致八字胡的精壮男子带头走了进来。
他走到门边拱手一礼,道:
“在下冯文龙,昨天犬子冯卓出了意外,根据家丁瘦猴的禀报,说是和夫子班上的两名学生有关,所以特来叨扰,想要弄清事情原委,也好回家对症下药,救回犬子一条性命,求夫子成全呀!”
冯文龙不愧为冯家镇数一数二的乡绅,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进退有度。
石头静静的看着这个人,觉得他十分不简单,自己可否蒙混过关,就看自己的演技了!
何夫子被打断授课,虽然心生不悦,但自己也不好发作,道:
“冯卓怎么了?你想查问谁?”
冯文龙扫视了班上十几个学生一眼,然后斜眼看向身后一名尖嘴猴腮的小厮。此人,立马从人群中走出来,在冯文龙面前微微低首,然后指着郭青和郭毅道:
“就是他俩!昨天就是他们引诱我们家少爷深陷险境!差点都没命了。”
郭青闻言立马满脸疑惑?道:
“昨天?什么时候?我好像昨天没有见过你吧!”
郭青看着瘦猴,脸上的迷茫更加浓重。
冯文龙看着郭青,他的表情似乎不似作伪,于是道:
“何夫子,可否将他们两人分开,挨个叫到前院由你我问询昨天的事情经过。这样能尽快弄清事情真相,也不失偏颇。”
何夫子闻言,想了想,点头道:
“可以,郭青你随我来。”
郭青转头看了石头一眼,然后起身跟在何夫子身后走出了教室。石头目送着郭青离开,突然一个尖嘴猴腮、身材佝偻的身影挡住了石头的视线。
只见瘦猴一脸阴笑的看着石头,丝毫不加掩饰!
石头收回目光,不再理会,继续低头看手中的《经义注疏》,这本书石头已经看过了两遍,基本掌握了里面的内容。随着元神被玄焱剑宫不断滋润,他的悟性、记忆也得到了提高,反过来又加强对《经义注疏》的理解。
郭青跟着何夫子来到了前院,看着冯文龙和何夫子落座后,恭敬的在他们面前站定,等待问询。
冯文龙对着何夫子拱了拱手,道:
“不知何夫子可否让冯某先问?犬子性命堪忧,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想弄清事情原委,好对症下药!”
何夫子轻轻点了点头,道:
“冯员外请问。郭青,你要如实回答,不可隐瞒!”
郭青闻言对着何夫子鞠躬一礼,道:
“学生谨记!断不敢隐瞒。”
冯文龙看了看郭青,严肃道:
“你昨天放学后,和谁一起离开的学堂?”
郭青不卑不亢的答道:
“和石头,他大名叫郭毅。班上同学都知道,我们俩关系最好,天天一起来上学、一起回家。”
冯文龙又加重了语气和问话的速度,道:
“那昨晚你们去哪里了?又是怎么引诱的我儿进入险地?”
何夫子听着这种言辞威逼的问题,有一些不快,皱了皱眉头。
郭青听到问题,伸手挠了挠头?道:
“昨天我俩放学后就结伴往家走,一路上根本没有看到冯卓呀!我俩一路互相提问何夫子教授的经义,到家后,天色还没有黑呢。”
冯文龙眉眼含煞,一手握拳狠狠的砸了桌面一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厉喝道:
“胡说!明明就是你和郭毅引诱我儿进入了义地!被吓得丢了魂!”
郭青明显被吓了一跳,嗫喏道:
“我真的没有看到冯卓,根本不知道什么义地的事情?”
然后,郭青转头看向何夫子,左手三指并拢起誓,信誓旦旦道:
“学生句句属实,如有隐瞒,天打雷劈!”
何夫子冲着郭青点了点头,道:
“冯员外,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令郎下午请假离开了学堂,说是肚子不舒服,回家休养了,他如何去的镇外的义地?况且,郭青言之凿凿,我也相信他没有撒谎,确实是没有见过令郎,还请员外莫要再为难他。”
冯文龙闻言立马满脸歉然,道:
“关心则乱,还望夫子海涵,既然他说没有看到犬子,我也相信他。容我再问两个问题。”
何夫子想了想,道:
“还请员外莫要心急,我的学生年龄尚小,禁不起恐吓!”
冯文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却满脸笑容的说道:
“见谅!见谅!不会了。”
然后转身看向郭青,问道:
“你和郭毅一直在一起吗?中间没有分开过吗?”
郭青仰头仿佛回想了一番,道:
“分开过,半路上他鞋子里进了石头,我要等他弄好一起走,他让我自己先走,不用等他。”
冯文龙闻言一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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