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道具刚好可以派上用场!”安安语气带着雀跃,她抽出来了四星的“人偶”。

安安说着计划,“我听见爹娘说,明天要去杨家营打探消息。到时候,我们把道具放出来。”

7号两眼放光,不住地点头,“我查到昨天田有才被摔了酒后,就去了堵场。”

田有才不仅嗜酒如命,还沾上赌瘾。原先去赌场,只是去找许兰的,去的次数多了,跟着下场玩过几次,慢慢地就放不开手了。

这次他不止偷了女儿的学费,把老娘藏的压箱底的钱也翻了出来,不过她娘还没发觉。

被杨向霞砸了酒,他暴怒的同时也有几份心虚,跑赌场过过瘾,顺便躲几天。

田有才搂着许兰,从牌桌上摸了张牌,翻过来一看是张花色,冷汗冒了出来,心里破口大骂,面上还装作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许兰撇了一眼,知道他这把输定了,也不在乎,在赌场淫浸这么多年,这点小钱还不放在眼里。

她娇笑几声,和对面的络腮胡调笑道:“张哥,今个手气不错呀!有空教教妹妹。”

络腮胡嗤笑一声,“怎么?你姘头不行?”

田有才作势站起,被许兰压住,他乖顺地重新坐下去,没说话。他就是个绣花枕头,见络腮胡一身横肉,只敢眼神在人家身上打个圈,况且他是凭着清秀的皮相搭上许兰的,要是破了相,说不定到嘴的鸭子就飞了。

果然,就听许兰开口解围,她声音尖细,“我家男人老实,只会随便玩玩,哪能和张哥比。”

络腮胡忿忿地楞了一眼鹌鹑似的田有才,他追许兰有一段时间了,即便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分,可这正合他的胃口,越有征服欲的女人,越能带来成就感。

可他没想到许兰居然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只会站在女人身后,还不如回家喝奶,出来泡什么女人。

络腮胡脸色更黑了,丢出手里的最后一支牌——大鬼,没好气地说:“菜就多练!”

鬼牌一出,络腮胡赢得毫无悬念。

田有才咬牙把赌资推过去,这些是他身上全部的钱了,本想大干一场,结果输的一干二净。

络腮胡接过,问他:“再来一把?”准备用他泄泄火,好让许兰好好看看,小白脸有啥好的。

田有才脸上一白,捂住肚子哀哀地喊疼。

许兰扶着他,骂道:“都让你少喝点酒了,偏不听!”说着,要带他往里屋走,还不忘和络腮胡打招呼,冲他眨眨眼,说:“张哥,改天再约。”

络腮胡被她一个眼神勾了去,心里被猫挠了似的。

许兰扶着田有才躺下,用手绢给他擦擦脸。她本来就长得艳冶,媚意荡漾,鼓鼓的软肉压在他手上,激得田有才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呵呵,你不是肚子疼。”许兰戏谑道,拦住他的手。

田有才露出讨好地笑,握住她的手,“你这手一摸,啥都好了,比神医还灵!”

许兰当然看出他是装的,不过她就喜欢他身上的文弱劲儿,便卸了力,任他动手。

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程建伟是只身来的杨家营,想着先守在田家门口探探消息,结果老远就见田有才从家里出来,他反应很快,一下子跳到草里。

心想道,咋总感觉自己才是干坏事的那个,不是躲墙角,就是蹲草丛的。

这个“田有才”当然是安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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