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很多合作商的债务要算清,很多部门都忙坏了,薛培带着黄莺也去拜访了一些合作商,实际就是催债。就这样,黄莺终于见到了张宽鹤,普通老板模样,看不出与其他老板有什么区别,但黄莺知道他显然都是在他们这些普通员工面前伪装的,黄莺一改往日低调,主动邀请张宽鹤吃饭,薛培也只好作陪。还没开席黄莺就收到刘发建的信息,黄莺给他拍了一张酒桌照片以示应酬,就没再多解释。张宽鹤喝多了明显放开了许多,在黄莺的循循善诱下说了很多自己坑蒙拐骗的发财轨迹,黄莺和薛培左一杯右一杯的把张宽鹤捧得不知天高地厚,薛培和他的助理互相搀扶着去厕所了。张宽鹤为了靠黄莺近点,在她耳边小声说到:“我张宽鹤能走到今天,黑白通吃,黑的太多了,白的。。。”摆了摆手,“刘家,知道吗?”
“是刘金伟吗?我只听杜总说过一次。”
“唉,不是,他才哪到哪,真正只手遮天的是他哥。咱们的。。。”
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刘发建进来了,“张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刘发建好像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张宽鹤醒了一半,把身子从黄莺的身边挪开。黄莺也惊讶,他怎么来了,他还认识张宽鹤?
“哎呀,发建,发哥你来的刚刚好。”虽然张宽鹤明显比刘发建年长,但却这么称呼他,显然是很给他面子。黄莺只觉得刘发建来的不是时候,她想每分每秒都粘着他,可唯独不是这个时候。黄莺冲刘发建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张宽鹤和刘发建认识,看来是自己给他发的照片让他看见熟人了,干脆过来了。刘发建直接坐到了黄莺和张宽鹤的中间,他们畅聊了起来。黄莺一个人倒安静下来,仔细琢磨着,刘家?她查过刘金伟以前是市公安局的防暴队大队长,这个年纪如果还有更厉害的亲戚早升上去了,下来做生意做到这个份上是沾了他哥的关系吗?他哥是谁呢?跟张宽鹤能扯上的哥哥,刘金伟的哥哥,刘。。。刘金强?!不会这么巧吧?黄莺傻笑了一下,敲了自己脑袋一下,笑自己真是越想越迷糊,越来越有想象力。趁着别人张罗又跟着喝了点酒,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跟张宽鹤聊的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自己的幻觉。
“哎哎哎黄莺。”黄莺的思绪被张宽鹤打断,她立马打起精神来笑看着张宽鹤。
“以后你们公司股东换人了,这位刘总就是你们的大股东了。”
黄莺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发建,他不会是为了她干这种霸道总裁的事吧?
张宽鹤看出来黄莺的惊异了,继续介绍着:“这位一表人才的刘总、刘发建,是你们之前二当家的,刘金伟的侄儿,他最近接手过来了。”
黄莺还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刘发建的眼神,刘发建狡黠却淡定的给了她一个微笑。黄莺心虚的笑着端起酒杯:“刘总,我是杜总的助理,以后在公司还要靠您多关照了!”
刘发建看出了黄莺的慌张,连忙解释:“我只是投资人,不参与公司经营,只会偶尔来公司开个会,你还是多跟着你们杜总学习就行了。”
黄莺又生出了点小女人的脾气,看他一副欲擒故纵却又总是淡定自如的模样,一口干了杯中酒。喝完倒壮了胆儿似的大声问:“以前那刘总从来都不来公司,现在换了个小刘总来,还给我摆起谱来!刘总,来!咱们必须得喝一杯!”
张宽鹤看黄莺是喝多了,居然没大没小的:“黄莺,什么小刘总,要是真算起来,这才是你们公司真正的贵人,刘金伟是给人家办事的!”
黄莺看着刘发建笑着不说话,她知道了,他就喜欢这种让黄莺惊慌失措的感觉,黄莺左看看、右看看,他是贵人,是真正的金主?
“怎么可能?!”黄莺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笑中竟然带着一丝哀怨、一滴泪。刘发建,与你为什么那么有缘?黄莺以前就知道刘发建一定有钱,但为了防止自己的心分不清到底是爱他的人,还是被有钱人吸引,黄莺从来不想去细探他的背景和资产,她没想到刘发建竟然和杜帆是合作伙伴,更是他的投资人。哪有这么巧的事?哪有呢?哪有呢?。。。。。。她忽然又有点感觉自己疯了,刚刚刘发建来之前,张宽鹤说的刘金伟他哥?她明白了,真正的金贵不是刘发建,而是刘金伟的哥、刘金伟的侄儿刘发建的。。。爸爸?!
大家嘻嘻哈哈不觉已到深夜,刘发建看黄莺已经开始失态了,主动结束了这场欢宴。刘发建跟在薛培和黄莺的后面,到门口主动让薛培先走,然后扶着黄莺上了自己的车。看着黄莺醉醺醺的样子,刘发建让司机开了后面的车窗,没想到忽然卷入的冷风把黄莺一瞬间打醒了,她连忙吓的看看自己倒在什么人的怀里、什么人的车里,是刘发建,是他温暖又熟悉的胸膛:“是我最爱的男人啊!”黄莺笑着摸摸刘发建的脸。他笑着握着黄莺的手,把自己的脸贴在黄莺的手上。
“其实,是你爸爸吗?”
恍惚中她好像看见刘发建对自己肯定的笑着。。。。。。黄莺很沉很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上身穿着男人的大T恤、下身只剩内裤的躺在一张大床上。她什么都记不清了!昨晚和张宽鹤觥筹交错、逢场作戏。。。昏沉的大脑差点往后编造出离奇的剧情之前,刘发建推门进来了,看到刘发建,黄莺脑子里断了的线好像又突然接上了。
“宝贝,你醒啦?”
“啊?!宝贝?你干嘛?不要叫我宝贝!从来没有人这么肉麻的叫过我!”
刘发建笑的更有意思了。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刘发建看她如慌张的小鹿,一下子起了兴致,本能的扑了过来,把她压到了身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不可以?”
黄莺如受惊的小鹿在他强有力的压制下,紧张起来:“可是我们现在刚重新开始,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
看着她委屈的小样,刘发建不再挑逗她:“以前怎样?只是有些误会。。。”
“情深寿短。我不想那么快再陷入你的漩涡中。”黄莺怕自己说的太深情反而显得虚伪肉麻,转过脸去不看他。
刘发建从她的身上翻过身,并排躺在她旁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真的没有男人叫过你宝贝?”
“没有。”黄莺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有些害羞,却等着他继续追问。
“怎么可能,那叫宝宝?亲爱的?”
“都没有。”
“那他们叫你什么?”
“没有他们!”
“什么叫没有他们?”刘发建愣了一瞬,“你骗人,我不信。”
此刻黄莺的眼神却灼灼的烧着他,他努力搜索着全部与黄莺有关的信息,他不是不相信黄莺洁身自爱,只是黄莺结过婚、她的年纪、她的美貌,她的人生怎么可能只容得下自己一个男人。
黄莺知道刘发建迷糊了,自己说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没有告诉你,那天有点疼,但是我想让你开心。之后我也奇怪过自己为什么没有血,还回去特意查了资料。。。后来结婚了,他只会叫我黄莺,在我心中永远只有一个男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曾幻想过的我的最后一个男人。”
刘发建将黄莺紧紧的抱在怀里,“你昨晚喝的很醉,我想让你睡好点,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我就帮你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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