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签证拒签以后，丫丫和妈妈商议到想去深圳南边闯一闯，毕竟丫丫这一辈看着港剧长打的孩子都对香港有向往的，于是丫丫妈妈通过认识的人丫丫介绍到一家外资工厂当翻译，当然碍于中间介绍人的关系，对丫丫还是待遇上特别的优待的，刚开始想让丫丫给日方老太太当翻译，但是，丫丫日语水平确实有限，所以没有当成，所以从刚开始的办公楼里下放到生产线上，辅助拉长做些生产管理，但是吃住和外国员工一样，大概加上丫丫7-8人吧，专门有个阿姨为他们做他们口味的饭菜，每天外资方的生产部长喊丫丫一起去吃饭，住也是在宿舍楼最上面的一层，一个单间，有一天和丫丫一样做生产助理的两个小姐妹到丫丫房间里玩，说到，丫丫的屋子真大真好，他们是8个人挤在一间比这个屋子还小的的屋子，也了解到他们真的是因为上不起学而出来打工，就像这其中两个女孩其中一个，高考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但是由于没钱念，所以只能放弃，幸而在业余的时候学了计算机，才有了比一般打工妹强一点的工作，大概就这样过了10来天吧，突然生产部长说让丫丫下生产线去锻炼几天，这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是觉得丫丫不适合这份工作，变相的赶丫丫走，于是中午的时候丫丫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商量了一下，决定打飞的回去了，于是买了第二天的机票，下午和生产部长打了招呼，说了感谢，生产部长还说别误会，下生产线是为了锻炼丫丫，以后想让丫丫往生产管理方面发展等等，现在想来都是成年人互相给个体面而已，下午下半以后，丫丫在宿舍收拾完东西，然后和做饭阿姨打招呼，还有生产部长的家属和孩子打了招呼（后来才知道是在中国的孩子老婆而已，这位家属很照顾丫丫经常过来和丫丫聊天，停电什么的还会拿蜡烛过来）大家也都是一副不舍得样子，第二天早上那两位小伙伴起了个大早一起去送丫丫去机场，丫丫很是感激，到了机场，看见航站楼门口有保安站着，她两个怯懦的问到是不是没有机票进不去呀，丫丫回答道不会的，就说送人的就可以，果然保安拦住了他们，丫丫拿出了机票，于带着他们两个人进了机场，办完了行李托运，又和他们寒暄了几句，然后给了他们100元，让他们坐车回去，但是他们确没有收，后来和其中一个女孩通过几回邮件，也就没联系了，回到家以后丫丫和母亲便商议以后该怎么办，那时候正是出国风流行的时候丫丫的家境现在已经一落千丈了，于是，丫丫边休息，边办手续，办好手续后就开始了丫丫出国打工的生活，妈妈和丫丫到了国外以后，把丫丫安置在了表姐家里，然后妈妈就去忙妈妈的事情，那时恰逢表姐怀孕，丫丫在身边也有个照应，但是国外的工作也不好找，丫丫先是在一家面包店上班，这家老板夫妇是一对笃信佛教的心善的老头老太太，平时有残疾人推销卫生纸或者其他之类的东西都是尽量购买，刚上两天班恰逢周末，丫丫回表姐家的时候还给丫丫带了一大堆面包，就这样差不多干了一个礼拜吧，丫丫便被辞退了，现在想来原因有三第一也是最主要的是丫丫是真的不太会干活，第二语言有点点不通，第三一起干活的看不起外国人，一般都是底层看不起底层，老板那天不仅多给了几天工资按10天算，而且也没扣除周末休息的工资而且还给凑了整，连丫丫表姐也说老板为人不错，本来下班后丫丫就要走，老板说今天聚餐，聚完餐后，回宿舍收拾东西后休息，明天回去吧，聚会的时候还特意让丫丫坐在老板娘身边，老板娘也是很和蔼的对丫丫，回去以后丫丫在表姐介绍下去了一家化妆品瓶子的工厂工作，这个工厂都是同胞，大概半个月的时候吧，一个同胞男孩被生产部长给打了，然后大家开始想要声张正义，讨个公道，结果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本来和丫丫毫无相干，就是因为丫丫和大家一起去找老板，而且丫丫在最后面，但是老板一看到这阵势必定先要杀鸡儆猴，那么最后来到这家工厂的丫丫和一个晕倒的大姐就成了以儆效尤的对象，她们俩被辞退了，丫丫听闻这些大声用当地语言喊道为什么，老板先是一愣，后来说到你为什么和他们一起来，这就是理由，丫丫大声喊道工资呢，老板明显语气缓和的说到，工资日是15号，放心，到时候会算清楚的，于是丫丫收拾东西就回表姐家，把事情前因后果和表姐说了一遍，表姐也是感叹事情的巧合，又开始了找新工作，这回是表姐朋友来表姐家玩，看到了丫丫，就帮丫丫介绍了一份在夜市一家食杂店送咖啡和小吃的活，活很累，但是丫丫坚持下来了，因为这个活基本上都是年龄大的大娘大嫂干的，表姐也惊叹到丫丫的毅力和丫丫的抠门，在这么有名的夜市竟然对衣服和美食熟视无睹，分文不花，后来由于抓黑工，原本几个做饭和送餐的都不出来了，所以老板老太太出来做饭（老板年纪很大了大概70-80左右吧，站着也得扶着东西）所以送餐的只有两人，一个原来替老板管理的中国老太太，还有一个是丫丫，这两位老太太害怕丫丫也撂挑子，天天哄着丫丫，虽然中间有原来送餐的回来干两天就不干的这样的插曲，就这样快到了元旦，中国老太太也提出辞职，没办法老板只能把店转出去，老板也坚持不住，毕竟年纪太大了，所以大家都是在元旦前一天结束了工作，然后丫丫也打算回国了，三个月的签证快到期了，也许你有疑问，三个月签证来回答飞的合适吗，按照当时的汇率和工资差异是合适的，要么另一个表姐为什么想买丫丫的签证，提出工资给丫丫一半呢，但是国外也是很苦的，不是黑白倒班，就是气味对身体有害，要么是重体力劳动，不会轻松让你赚到钱的，就像在这个夜市上班后第一回周末休息的时候，丫丫昏睡了48小时，给丫丫表姐和表姐夫吓坏了，以为丫丫生病了呢，就这样丫丫回家过年了，也趁着过年的时候把签证又给办了，时间总是很快，过完年签证也下来了，丫丫又去了国外，这次丫丫表姐给了丫丫建议，直接去职业介绍所去，真的还算靠谱，他们给介绍到一个专门往各个工厂安排员工的人力公司，他们给丫丫安排了一家mp3的工厂，也许现在的宝宝不知道mp3是什么，那时可是风靡一时的时代产物，生产部长首先给丫丫和一起面试的进厂的李红一起安排了给产品贴不干胶的活，估计也是为了试探他们到底是否用心干活，丫丫这个人比较实诚，一直在那埋头干，李红则是东瞧西看的，就这样生产部长给丫丫安排了用电脑往mp3传数据的的活，可以说是这里最轻松的活，刚开始一起传数据的阿姨看不上丫丫觉得丫丫肯定什么都不会，一定会拖累他，但是没想到丫丫在家里就接触过电脑，（哈哈虽然只是用来刷剧，但是一般操作还是没问题的，这已经优于很多人了，毕竟那时后大部分人没有碰过电脑），经过半天看到丫丫悄无声息的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偷懒，那个阿姨也有意的把自己工作量给丫丫一部分，丫丫也无所谓的全都搞定了，第三天开始两人边干活边谈天说地的，比如最喜欢那个明星，中国是否有大型超市，丫丫告诉他们有的，有沃尔玛和家乐福（现在想想这是两个外国品牌），两人也会恶搞下面生产线的人，两人会飞快的做完，然后看他们接下来工序的手忙脚乱，两人边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给明天的芯片充电，吃的方面也不错，中午是四菜一汤，附近的餐馆做的员工餐，晚上如果加班到9点的话还是员工餐，如果只加班到6点，那就是牛奶面包，住的也不错，人力资源公司安排的宿舍，大概是10个人左右吧，两室一厅，每个屋住了5个人，因为工厂不同，黑白班不同所以，也不算很拥挤，我和几个山东大姐住一起，那个屋是福建的，和那个屋几乎没什么交集所以没接触，但是同住的山东大姐对丫丫还是很不错的，每当休息的时候做花卷馒头都带着丫丫的份知道丫丫喜欢吃，然后锅和调料也不让丫丫买说是丫丫一个人买多买少都不合适，用他的就行，就这样又到了3个月，时间到了丫丫也回国了，丫丫也知道了丫丫属于幸福的一类，李红和丫丫同岁，因为家境贫困，早早嫁到了国外，可想而知经历了什么，还有一个比他和丫丫年级还小的一个女孩也被李红介绍到这个工厂，这个女孩嫁到这里来以后还遭受到了家暴，还有后来住进这个宿舍的一个山东女孩，语言不同，还处着对象，本来是留学签证，但是因为长期不上学也成了黑户，为了和她对象住一起，两人在攒了一个月工资以后拽着丫丫帮他们出去租房子，但是一圈打听下来房屋中介的房子都贵，丫丫随口说了句，可以在街上找年龄大点的爷爷奶奶问一下，因为爷爷奶奶肯定对附近了解，而且认识人多，果不其然，当丫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山东女孩的对象就拦住了一对爷爷奶奶，随后叫丫丫上来翻译，真的就通过他们介绍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房子。，回国后大概不到10天，丫丫就接到了李红的电话，才知道在丫丫回国后3天，由于抓黑工，那个工厂的中国人几乎都被抓了回来，山东女孩由于换了工厂，幸免于难，李红介绍的女孩千求万求他的家暴老公才把他保了出来，而李红确因为她老公不保她，被遣返了回来，后来在听见李红的消息是几个月后，她嫁人了，以后也便没了联系，回国签完证以后，又回来这个国家，丫丫给了这家人力公司打电话，一是还有些剩余工资没要回来，二是看看能否介绍工作，，开始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说算好了以后几天之内会给但是三翻两次的讨要未果，甚至还恶语相向，这难道就是成年的的世界吗，感觉以前因为看着丫丫每天拿着本字典好学，聚会坐车的时候直接让丫丫坐副驾，和丫丫聊天，每月员工聚会的的时候，也是知道丫丫不喝酒，特意买饮料，像个长辈一样照顾丫丫，丫丫回国的时候也提前结了大部分工资，但现在却变得如此，丫丫和表姐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了，因为要也到不到了，具丫丫了解到，好像是这个人力公司为了把员工的工资据为己有，特意在距离开资日子还有几天的时候自己举报了自己，当然这些只是和丫丫原来工作过的同事们的猜测，丫丫又找到给丫丫介绍工作的那个中介，这回给丫丫介绍到的是一个生产手机壳的小作坊，两班倒，这个作坊共有10多个中国人，还有蒙古和印度的，主要是2栋简易楼，一个是四层的，一层是工厂，分为两个大屋子，一个屋是放机器的，另一个屋就是丫丫他们工作的地方，通过传送带把产品传到这屋，然后丫丫他们把生产出来的手机壳做毛边处理，二楼是办公室和检查室，三楼是女生宿舍，四楼是卫生间吧还有什么不记得了，另一栋楼是仓库，食堂和男生宿舍，丫丫到了10天吧，赶上一个大的节日，工厂给了每个人大概500元人民币的红包，还有一箱葡萄，给丫丫乐的够呛，这期间过的还算顺利，但也见识到了咸猪手，有一个这个工厂最低级别的管理者，老愿意勾肩搭背的碰女孩子的背部，丫丫看到他对别人如此，所以见到他时。离得远远的，也见识到了人和人之间干活的差距，比如说轮流值日打扫卫生间，一个女孩就能拿刷子挨个瓷砖都刷，而丫丫只是那拖布糊弄一下，就这样很快三个月过去了，正巧，这个工厂由于招进来的人太多，不良品太多，需要裁掉一部人，丫丫也就结束了这次的打工生活，而且丫丫有了新的想法，丫丫想学平面设计，最终目标是想往广告方面发展，于是和家里商议后，回来找了个电脑培训学校学习平面设计，由于丫丫提出了不用包分配，学费也别其他学生优惠，其他学生几乎都是从偏远农村过来，以前几乎没碰过电脑，丫丫在最开始的时候也确实领先，但是后来就不行了，丫丫没有美术功底，做的一些也都是按部就班的照搬，而且缺乏耐心，所以这几个平面设计和装潢设计的软件学了等于没学，而且迭代的速度也快，就这样过了半年，丫丫又决定出去了，因为觉得广告这条路不适合丫丫，丫丫妈妈也觉得老来回折腾不是回事，所以想办理长期签证，所以这次等签证的时间比较长，而且也只办理了短期的，想办法到当低改成长期，但是，这次是非常不顺利的，到了之后还是找这家公司介绍工作，第一回介绍到专门生产手机按键的的小作坊，但是干到第三天的时候，听老员工说这个干活不仅拖欠工资而且薪水特别低，核实过后，丫丫回到了介绍所，说明情况，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以后，他们给丫丫安排到一家生产手机壳的工厂，但是这家工厂是直接把手伸进机器里取手机壳的，丫丫很害怕，刚开始没给丫丫安排到这个活，都是在检查室和一位中国大姐一起做手机壳的毛边处理，第四天以后让丫丫在机器旁工作，丫丫害怕便辞职了，这里的住宿条件只是集装箱房子，洗澡也只有凉水，后来回到中介以后他们也没地方可介绍了，丫丫让退款，哪有那么容易，拖了几天以后给丫丫安排了短期半个月的活，也算把中介费给挣了，然后就是趁着有时间就去办了长期签证，结果失败了，这时候丫丫的二舅母来了说是要带丫丫回去，去他家公司工作，丫丫一听，立马收拾行李，买了第二天的机票回国，因为丫丫深知不能在亲戚家工作的道理，即使现在挨骂，总比以后两家闹掰了的好丫丫也深知自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后来有实例证明了这个决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