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礼越来越近了,明轩虽忙但快乐,婚礼将在海边的露天草坪处举办,婚贴也都提前发了出去,结婚的一应物品也都已提前安排妥当,婚纱和西装也早已定制完成。
今天晚上,明轩和苏乐乐要去婚纱馆试穿婚纱,临下班的时候,苏乐乐打过来电话说要先去办件事。
原来是路可可约苏乐乐在她家见面说要给她一件重要的东西。明轩不放心陪她前往,苏乐乐让他在楼下的车里等她。
临上楼的时候,明轩从车窗内探出头,“老婆,我等你啊。”
苏乐乐俏皮地抛了个飞吻给他,“很快。”
路可可已经提前找了个事由让母亲回了老家,之后她穿上了她最喜欢的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以前她穿这件连衣裙的时候总是会收获很多艳羡的目光,可现在镜子里的她,额头上的那条长长伤疤醒目的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现在的她,已经成了毁了容的丑八怪。
那天辛扬来找她,让她与他联手一起来对付明轩,他说苏乐乐是明轩的心头肉,只要毁了苏乐乐就能毁了明轩,他要让他后半生生不如死,这就是他得罪他的下场。辛扬已经策划好了一切,只要路可可将苏乐乐引出来,他便找人将她扔到荒山野岭。路可可答应了他,说这是她最后一次顺从他了,从此两人一刀两断。
门铃响了,路可可拄着拐杖去开门。
“你来了”路可可将苏乐乐让进门,“进来吧。”
苏乐乐看见路可可的样子吓了一跳,她的脸上满是伤痕,更让人战栗的是她脸上的死气沉沉。
“你找我有事?”苏乐乐站在门口并没打算再走进去几步,她不想让明轩等太久。
路可可见她不肯进来冷笑一声,“怎么了?我家会脏了明太太的眼?”
“不是,我一会还有事。”苏乐乐解释道,她实在想不明白路可可这会找她能有什么事。
“也是,听说几天后你就要结婚了。”路可可转身,脸上浮现出的神情阴森恐怖,“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你跟我来吧。”
路可可拄着拐杖走进自己的卧室,苏乐乐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
路可可将桌子上的一封信递给她,“你先看看,我给你倒杯水。”
苏乐乐接过信,信封泛着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从信封里拿出信来,寒气一点点袭上心头。
情窦初开的年纪,苏乐乐对自己的班主任极其崇拜,在路可可的怂恿下便鼓起勇气给自己的班主任写了一封真情告白信,信上写了自己是如何的欣赏他崇拜他。写完后,路可可说会帮苏乐乐转交给老师,但苏乐乐觉得不妥便撕掉了。
“你怎么会有这封信?”苏乐乐看着走外面走进卧室的路可可,“这封信当时不是已经撕掉了吗?”
路可可将水杯放到桌上,阴阳怪气道:“我给换掉了,我想着总有一天或许会派上用场。”
苏乐乐看着这个昔日的好友已经失去了耐心,“只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崇拜之情,这封信能说明什么?”
“说明不了什么。”路可可诡异一笑,抢过苏乐乐手中的信几下撕了个粉碎,“苏乐乐你觉得你真有这个命做明太太吗?”
苏乐乐身上汗毛直立,“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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