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鸿道:“这个在下如何知道。”

金铭绅瞪着张一鸿呵斥道:“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施法降符伤了我的孙儿,我姑且宽恕你一次,毕竟大家都是巫道中人。现在你就跪在我孙子的坟前向他赔礼道歉,然后立马走人,别再多管闲事。如若不然,今天我让你死在这里!”

张一鸿分辨道:“金老师,替人祛病禳灾是我们巫师的本分。令孙儿夜夜骚、扰叶沉溪,有一次还差点将人家推到车轮下。我略施法术将他镇住,使他不再危害人类,有什么不对?”

金铭绅蛮横无理地说道:“我孙子是谁害死的?就是那个叶沉溪!实话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我看孙儿死的可怜,到了九泉之下还在苦恋那个叶沉溪,昼夜啼哭悲号。

“作为爷爷,实在不忍心孙儿受苦,便指给他一条途径,让他装作那条黑狗的模样,夜里去和叶沉溪相会。我告诉他,如果真想和叶沉溪在阴间成为夫妻,就找机会弄死她。到时候我自会找她家人,让她和你配个阴婚。谁承想好好的一个计划,被你这小子半路杀出来破坏了!”

张一鸿两眼看着金铭绅,久久说不出话来。我的天哪,这种话居然出自一个德高望重的大艺术家之口,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世上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你孙子追求人家不成,自己寻了短见,不怪自己傻逼,反倒怪人家女孩不依从!而且还依仗本领骚扰人家,还想置人家于死地。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公理,有没有正义!

你想过人家的感受没有!

金铭绅催促道:“快,跪下,给我孙子道歉!”

“不可能!”张一鸣大吼一声,道,“什么踏马的艺术家,呸!流氓无赖,你的水平差老百姓远了!”

金铭绅大怒,抬手一指张一鸿道:“初出茅庐的臭小子,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锥心大法!”一道白光直击张一鸿心口。

这锥心大法乃是七大法术中的第二法,目标是人的心脏。单从字面上看,摄魂大法比锥心大法还要厉害,其实不然。摄魂大法只是将人的魂魄拿住或驱离,并不构成伤害。而这锥心大法是要将人的心脏击伤击碎,危害程度可想而知。金铭绅上来就用锥心大法中的一箭穿心痛下杀手,足见这老东西心肠之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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