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咳嗽两声，说：“对，刚上一年级。”
他的手掌心瞬间传来刺痛，低头一看，应知还在抠他。
他扭头低声解释：“你不懂，你说你是家长，老板会跟你搞好关系，做得好一点。”
“是这么回事吗？”应知还不信。
这时候，老板已经完成第一份了，他笑着装袋递给周澈。
“难怪咯，你俩长得好看，孩子估计也漂漂亮亮的。下次带孩子过来吃啊。”
“好的，下次一定。”
周澈接过做好的煎饼果子递给应知：“快尝尝，这家可是这条街最好吃的煎饼果子。”
她咬了一小口，果然味道不错。
“好吃！你怎么发现这家店的？”
“我之前路过这里看到很多人排队买，就好奇尝了一下，发现很好吃，就想着带你来试试。”周澈笑着说道。
“不懂吧？最好的美食藏在小学门口。”周澈得意地说。
“很有经验啊。”
应知还没有在外面吃小摊的习惯，她小时候没有零花钱，后来高中才尝到姜若月放学带回来的小吃。
当时她们高中出来有不少小贩会在小巷子里卖，不过都是老旧的街道，后来被管制了，姜若月就再也没带过了。
“干净又卫生啊，家人们。”周澈说着，拿上自己的煎饼果子，带应知还继续往下走，“你留点肚子，慢慢吃。”
“怎么，我们要雨露均沾吗？”
“带你体验小学生的快乐。还好今天下班早，要是五点钟过来，那会都是来接小孩的。”
正说着，有几个中年的男人女人在一旁攀谈起来，有的头上戴着头盔，显然是来接孩子的。
应知还不是上海本地人，不太听得懂，只能听出大概，大致就是说今天这么早来接孩子，晚上准备去哪吃饭之类的。
“这家炸串特别好吃。”周澈在一家门面停下来，现在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了。
他带着应知还进去，找了个空位，就去找老板点单。
应知还看着简单的陈设，朴素的店门，还有热闹的氛围，觉得特别有意思。尤其是当她听到身后的女人说自己是背着儿子先过来吃的。
她听了只觉得好玩。
等周澈来了，应知还俯身对他说：“看来吃这些的还是当年那批人。”
“你懂就好。这条街真的巨好吃。”
“你以前在这边读书？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周澈摇摇头，没有回答。这分明是他连夜做的攻略，虽然坐摩天轮那天他就思考过了，没想到付诸实践这么快。
“今天不是刚开学吗？所以好多店都是整装待发。”周澈说道。
应知还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九月一号，是开学的时间。
“我都不知道这个学校。”
“正常，你又不是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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