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觉明和这条白蛇玩的不亦乐乎之时,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顿时皱起眉头散开群蛇,然后面露不悦的打开了房门。
门外,慕容凤娇正一身素衣泫然若泣的看着他。
见来者是一位美丽的妇人,觉明心中暗喜,他本就好美色,可是自打来了这月国,就没出过寺庙里,白天要诵经持戒,晚上还要假装修禅,平日里所见到之人不是和尚就是香客,他可真是烦透这种无聊的日子了。
眼前的美女令觉明眼睛都要看直了,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心头更是欲火难耐。
“女施主造访所为何事?快请进,快请进!”
觉明露出自认为和善的笑容邀请慕容凤娇进了屋子。
慕容凤娇本来鼓足了勇气敲门,可是没想到主持大师居然这样平易可亲,于是她完全卸下了防备,由着他搀扶着自己。
待到房门关闭后,觉明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邪淫的目光,不停地打量起慕容凤娇,露出一把拉过慕容凤娇的手色眯眯的摸了上去。
慕容凤娇却全然不知,只因她一夜未眠,此刻只是面露疲惫,然后静静的坐在一旁。
良久,慕容凤娇才对着眼前的住持大师迟疑道:“大师,妾身有一事相求,还望大师允准。”说罢居然起身下跪,眼角含泪的看向他。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觉明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吃掉她。
于是他大着胆子一把拉起慕容凤娇的手就色眯眯的摸了上去,“诶,女施主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不,大师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大师可知我家变故?夫君被人诬陷谋反尸骨未寒,女儿更是被逐出宫去生死未卜,我谢家一百一十八口这样的下场皆拜皇帝所赐!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所以烦请大师放我出寺,我要去找那月国皇帝当面陈情!我想问问他还有没有心?怎么可以对情同手足的义弟下此毒手?”
“什么?那狗皇帝当真如此无情?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做主。”
觉明听完美人的一通哭哭啼啼,瞬间气血上涌,他对着当今的皇帝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月国高僧,月国的皇帝就是他的皇帝。
果然,只见下一秒慕容凤娇面露吃惊,诧异的盯着他。
觉明只得心中暗骂自己是色迷心窍,于是他又清了清嗓子,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陛下糊涂啊,他怎能在未查清真相之前随意处置谢大人的家眷?这事儿他确实做的不地道。”
看慕容凤娇不为所动,觉明只好又拿出了高僧的做派道:“女施主,你也不要过于执着谢大人的遭遇。你应该放下,岂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我是非情理常变去留因果。倘若你学不会放下执念,只能陷入无边的业障。”
“放下?何谓放下?请大师明示。”慕容凤娇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情性欲望已归寂灭即为放下。前世所作种种恶因,致为今生的业障,劝解消释,去烦除恼。”
觉明虽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可是愣是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熟记佛家经典,对各种佛教谶语信手拈来,所以凡是他听过讲经的信徒无不动容,纷纷称其为得道高僧,对他顶礼膜拜。
“前世恶因?大师之意是我夫妇前世作恶今生才遭此报应?”
慕容凤娇听完后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她愣愣的看着前方,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悄然落下。
“非也。息恶行慈谓之放下。你真的放下了吗?你的心被仇恨包裹,你的眼中分明有恨。你瞒得了别人,可你瞒得过自己的心吗?”
觉明直视着她的眼神,说出的话
慕容凤娇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悲痛,她痛苦到极点,嘶吼道:“不行!我做不到!只有恨才能让我清醒,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的夫君伸冤!”
觉明看她情绪失控,便趁势一把搂住他说道:“女施主,虽然你丈夫不在了,可是,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待在这寺里闷得很,可以常来贫僧这儿坐坐,贫僧陪你解闷儿。”
他说完之后肆意将头埋进了慕容凤娇的发间,贪婪的吸食着她发丝的香气。
只是慕容凤娇却好似听不进去他的劝解,只是一味哭泣着说:“这都是人的命啊,人生太无常,只要人活着就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的罪,可我为什么还活着?”
过一会儿,慕容凤娇的情绪渐渐平和,她哭了一场觉得心里好受许多,此刻,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和这位大师的姿势太过暧昧,她立刻离开了他的怀抱。
“感恩法师慈悲开示。只是我要回去了。”慕容凤娇说完擦干了泪转身离开。
望着美人远去的背影,觉明大呼可惜,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直接下手?
谁料手腕上冰凉的触感一下了熄灭了他的欲火,原来是那条被他藏在袈裟之下的小蛇正亲昵向他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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