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叫刘成章,是东光镇最高长官镇长的独子,他伯父是泰安县的捕头,他自己又是青衣门的弟子,青衣门是泰安县唯一的江湖门派,所以在这个镇子上,刘成章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刘成章三十多岁,虽然整天游手好闲,可是长的还可以,武功也算是不错,在这个小地方也排的上号,所以娶了县令的女儿当老婆。
只是县令的女儿长的不怎么样,主要是太胖了,刘成章为了攀上县令的关系,硬着头皮娶了她,可是他心里还是不甘心的,不过他不敢在县城里乱来,所以便经常以回老家做借口,来东光镇逍遥。
东光镇长的好看的女子,很多都被他霍霍过,老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
刘成章对孟朝晚早已经垂涎欲滴了,只是一年前,他被被孟天杰揍了一顿,他老爹却没为他出头,还告诫他不要去招惹孟天杰,所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刘成章哪里能咽下这口气,想到孟朝晚的样子,刘成章更是心痒难耐,不过他还是听从了他老爹的话,没有再来找过孟朝晚。
今天好巧不巧,在大街上遇上了,一年没见,孟朝晚长的更加水灵成熟了,却看到沥风跟在她身边,刘成章顿时心中火气。
孟朝晚显然是不敢得罪刘成章,连忙说:“他是我远房的哥哥,兵荒马乱的逃难来的。”
沥风不明所以,不过他相信孟朝晚既然这么说,自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没有说话。
刘成章顺竿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呵呵,原来是舅哥呀!我叫刘成章,舅哥怎么称呼?”
孟朝晚有些愤怒,又有点害怕的说:“你胡说什么呀?”
刘成章不予理会,看着沥风,沥风皱了皱眉,他能感受到孟朝晚的愤怒,可是情况不明,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合适,于是说:“沐轻风。”
刘成章:“哦,原来是沐兄,我还以为是孟兄呢?”
沥风看了一眼孟朝晚,见她神色有些慌张,于是说:“要是刘兄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沥风说完就要拉着孟朝晚离开,孟朝晚更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刘成章又怎么会轻易让她走掉,笑着说:“唉!阿晚妹妹,你说我们都多久没见了,还没叙叙旧呢,你怎么就要离开呢?”
孟朝晚终于忍不住了,怒到:“刘公子,你不要乱说,我跟你没有说的。”
刘成章直接拦在沥风两人全面,说:“唉…!怎么没有说的呀!我可是发过誓要娶你的呀!”
孟朝晚怒骂到:“你无耻,我告诉你,我爹就在这附近!”
刘成章一听,也是一惊,不自觉的看向四周,孟朝晚拉着沥风就跑。
刘成章嘴里骂到:“妈的,敢骗老子,给我拦住他们。”
跟他一起的几个人连忙追上沥风两人,将二人拦了下来,其实沥风两人根本就没跑几步。
见刘成章如此,沥风也有些着急,他自身的内力一点也用不出来,手里也没有剑,不知道打不打得过眼前这些人。
不过,打不打的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刘成章已经叫他手下动手了。
沥风没办法,打不过也得打了,总不能让孟朝晚被欺负吧。
几人看出沥风不会武功,也没有拔剑,一顿拳脚往沥风身上招呼,沥风拼命的还手,可是没有内力的他,在这些人面前,就如同小孩一样没有还手之力。
不一会,沥风就鼻青脸肿的,看着刘成章要对孟朝晚动手,沥风迎着一人的拳脚,硬是扑向一人。
那人也是一愣,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跟着两拳就打在了沥风的脸上。
沥风顾不得疼痛,一把拔出那人的佩剑,长剑到手,沥风顿时有了信心,他挥舞长剑刺向刘成章。
刘成章也是一惊,他是习武之人,虽然看不出沥风剑法的套路,但至少能看出剑法不简单,因为他挡不住,所以他连忙向后躲避。
沥风得势不饶人,挥剑追上,这时刘成章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拔剑支援。
沥风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不敢与他们剑碰剑,不过他的剑法造诣,即使没有内功,打这些普通的武者还不是问题。
沥风剑法灵动,出手刁钻,每人一个回合,便将这些人的肩膀都刺个窟窿,刘成章稍一愣神,刚要出手,沥风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肩膀,沥风没有刺他,怕给孟朝晚带来麻烦。
其实刘成章若是真打,现在的沥风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被沥风吓住了,因为沥风刺所有人的地方都是肩膀,位置一模一样,不用想也知道沥风是故意的,更说明沥风武功极高。
沥风对刘成章说:“继续吗?”
刘成章看着沥风,思索片刻终于还是说:“原来沐兄深藏不露啊,好好好,今天我认栽,走!”
他一挥手,几个人连忙跟着他离开了,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离开,不过今天沥风露的这一手,足够他们谈论一整个严寒的腊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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