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另一个护士说

院长这才看见伤者是个女的。

“女患者不常见吗??你们啊,得一视同仁,不管男患者女患者咱们都得做好服务工作,不能重女轻男啊,毕竟咱们医院可是大医院啊,不能有负面消息啊”。院长语重心长的告诫护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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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你们说话啊,我做出指示了你们得表态啊。”院长着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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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沈子归长长的舒了口气。

“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俞慕白蹲下关心的问苍尔。

苍尔还没从刚刚的怀抱中回过神,多熟悉的怀抱啊,她好想念,她好想再被他抱抱。想着想着就红了眼睛。

俞慕白看着苍尔红了的眼睛着急了。“很疼吗?,再忍一下,我去拿点止疼药,吃了会好点。”说着就要走。

苍尔急忙左手拉住俞慕白的白大褂。说“没事,不疼了。“

俞慕白停下了脚步。

看着她红了的眼睛俞慕白顿时明白,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一群吃瓜群众就差一把瓜子一个小板凳了,津津有味的看着。

“俞医生,这位是?”院长终于反应过来了,八卦的问出了大家的疑问,其他人听见院长问出了他们的心声不禁竖起耳朵。

苍尔听到他们在问自己,从俞慕白怀里挣脱,羞涩的站在俞慕白身后。左手还拉着他的白大褂。

“这是我的妻子”俞慕白边回答边将苍尔拉着她白大褂的手握在手心。

妻子?俞慕白从未如此称呼过自己。听了这个称呼苍尔想如果是以前她听见可能得开心三天。可现在。。。心里五味杂陈。

吃瓜群众瓜都掉了

!!!!

俞医生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也听见一众护士心碎的声音。

“哈哈哈,真好啊,我还以为你和沈医生是一对呢?原来你取向正常啊,真好,真好”院长大笑。

就是说的话让大家挺尴尬。

沈子归更是恨不得捂了院长的嘴。

尴尬的转移话题“李小姐,你记得一天来换一次药,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记得按时吃,这段时间就忌口一下,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了”。

一个护士起哄“人家又不是没有俞医生。你操什么心”。

呃...是我多嘴,掌嘴。

俞慕白带着苍尔回到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做饭,你有想吃的么?”边说边将苍尔带到沙发上坐下,又给苍尔倒了杯水。

“我都可以。”还没吃过他做的饭呢,不知道好不好吃。苍尔想着。

看着俞慕白在厨房里忙活,苍尔突然觉得心酸,俞慕白,我们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呢?要是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我还可以理所当然的追着你跑。

“尔尔,尔尔,醒醒,吃饭了。”俞慕白叫醒在沙发上睡着的苍尔。

“今天累坏了吧,吃完就休息吧。”俞慕白边给苍尔夹菜边说。

“嗯”。苍尔吃着饭含糊的答应,俞慕白手艺不错,今天确实饿了,折腾了一天。休假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唉,出门没看黄历。应该买本万年历回来,天天出门的时候看看。嗯,明天就去买。

吃好饭苍尔去卫生间洗漱准备睡觉。发现了个问题,只能用左手!啊!好难啊!废了半天劲才刷好牙,毛巾胡乱在脸上擦着。

俞慕白坐沙发上看着半天还没出来的苍尔,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听到嗯的一声就开门进去了。

进去就看到苍尔左手用毛巾别扭的擦脸。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先回房间吧,我接盆水来帮你擦脸”。

苍尔想了想自己确实不方便洗脸,就听话的往房间走。走到主卧门口,眼神暗然,还是转身回了书房。

俞慕白端着一盆水,拿着苍尔的洗脸巾进来了,苍尔正乖乖坐在床沿上。把毛巾打湿,站在她面前,弯下腰,一只手捧着苍尔的脸,一直手用毛巾仔细的给她擦脸。

苍尔突然不习惯他们之间这么亲密,本能的往后躲了躲,奈何俞慕白一只手稳着她的头,避无可避。苍尔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俞慕白给她擦脸。心里还暗暗自得,幸好今天没化妆,卸妆才麻烦呢。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也上扬了。

俞慕白看着她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眼角边居然有颗小小的泪痣,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居然没发现,原来苍尔长得这么漂亮。。

他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她,一直忽视她,忽视她的容貌,忽视她的努力,也忽视了她对他的感情。

仔细的擦好额头,脸颊,准备给她擦擦下的位置,苍尔老动,俞慕白就一直手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嗯,这样好擦多了。

眼神不自主的看向她饱满的唇,粉粉嫩嫩的,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嘴角上扬。

俞慕白突然想吻她,想吻一下这个跟在自己身后这么多年的人。捏住她下巴的大拇指也在她下巴那里轻轻抚摸。

苍尔正享受着这难得的服务,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片温热。应该是他用毛巾给她擦嘴唇呢。

我没涂口红,不用擦嘴吧,而且我刚刚吃了饭的时候擦嘴了。苍尔想着。

刚想抗议,又想着,俞慕白肯定不知道,她今天没涂口红。算了算了,擦擦就擦擦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苍尔就像给唇部卸妆一样动了动嘴唇,就发现了不对劲。

慌张的睁开眼睛,俞慕白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他正亲吻着自己,细细的用舌尖描摹着苍尔的唇形。

苍尔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他们虽然领证两年了,可最亲密的动作仅限于拥抱,连亲吻都没有过。

苍尔想推开他,可他双手紧紧固定住苍尔的头,苍尔完全没办法动弹。

苍尔只能使出全身的劲双手推开俞慕白,右手也因为用力伤口再次崩开。

“俞慕白,你疯了”苍尔平静的对着俞慕白说。

“尔尔,我。。。”俞慕白想解释,可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

眼睛看向苍尔的右手,雪白的纱布被鲜血再次浸染。

俞慕白迅速拿过来医药箱,重新帮苍尔包扎好右手。握着她的手,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

俞慕白,你是对不起什么呢?还是对不起我们之间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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