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无月有点无聊的敲了敲窗棂,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明月阁前的鞭炮放响了三十遍加二次,三十二个待选公子啊,没想到,她当个郡主被人抢着要,就算了!隐姓埋名做个平头小百姓,抢着上来想当她夫君的,居然更多。这是他们眼瞎了,还是她当真有那么的好?他要不要弄点药,让他们都出局呢?
风一抬头瞧了自已的主子一眼,这么明显的杀气,他还是尽量减少一点自已的存在感吧。
不远处的高空传来低低的咕咕声。风一抬眼一看,忙道:
“主子,它回来了。”
“哦。”枫无月懒懒的抬头,伸出手臂搁在窗棂外,当他看见停落在他手背上的东西时,不禁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直瞧得,那只白色的大肥鸟羞愧的低下了头。
“今天是怎么了,让你送个信而已,又不是让你去送死,距离也不远,毛怎么还飞秃了呢?”
大肥鸟听到这里,把头藏在翅膀里,更深了。它知道,自已在他面前卖惨是无用的,曾经的自已都试过,可每一次他都会向着那个疯女人,就连自已的名字,也是那个女人取的,咕咕咕,谁愿意叫这个玩意儿啊?
“怎么,生气了?”
枫无月慢条丝理的,拿下它脚上的小竹筒,抽出里面的小纸条,慢慢打开,当他看见那上面的几个字后,神情顿时舒爽了起来。只是这胖鸟的毛,掉得着实有些奇怪了些。
他用手指,扯起咕咕咕的一边的翅膀,将它拎到了自已的面前,问道:
“你的毛,是她拔的,还是你自已扯掉的?”
咕咕咕听到这句话,悲愤了!你见过哪只鸟,自杀式的拔掉自已的毛吗?
风一在旁边,有点疑惑的道:
“主子,哪有鸟自已拔自已羽毛的,肯定是那小郡主拔的啊。”
“她没事拨它的毛干嘛?因为它的毛很金贵吗?”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想炖汤?”枫无月问道。
“不是,不是的!”大肥鸟连忙摇自已的鸟头。它若不快些,他那无良的主子,极有可能将它炖好了,送给那个疯女人,呜呜呜!
“主子,月白这么聪明,炖了多可惜啊,再说了,小郡主以前炖了我们风部那么多只鸽子,喝汤都喝腻了,哪里还会再想喝汤啊。”
“它早已不叫月白,叫咕咕咕了,难道你也忘了吗?”
“属下一时情急,忘了。还请主子恕罪!”
“罢了!”
咕咕咕了无生趣的看了一眼枫无月,看吧,这就是它的主子,什么事情都以那个女人为先。
想当初,月白这个名字,多文雅啊。可自从被那女人喊咕咕咕后,它的名字就直接从月白变成了咕咕咕!
“说吧,你的毛,为什么掉了?”
咕咕咕只得无奈的啼叫了几声,不是它没鸟性,一直跟着他,而是这个世间,他是唯一,一个能听懂它鸟话的人。它不知它来自哪里,可他却是第一个对它伸出缓手,又能懂它的人。也是第一个为它取名字的人,第二个,不说也罢。
“看来,几日不见,她的身边也多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呢,改天,我带着你一起,好好的,去会会它。”
带上我,还是算了吧。若是再打起来,那个小东西有那个疯女人,给它撑腰。你呢,你会替我撑腰吗?不拍手叫好,就不错了吧。靠你,还不如靠我自已找场子呢!
“风一,给咕咕咕找个地方,好好养伤。待会,我们下去会一会,那些江湖中的名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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