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鞮进入宫殿见了晋文公,他也没有向晋文公谢罪,一上来就对晋文公道贺,把晋文公都搞糊涂了,他问道:“你这个勃鞮,寡人即位这么久了,你今天才来恭贺我,是不是有点晚了啊。”

勃鞮说:“君上虽然即位了,还没有到完全巩固的地步。得到了我这个人当臣子,位置才算稳定,所以这个时候臣才来祝贺。”

晋文公笑了笑,你这说的什么意思啊,不过既然这样说,一定有原因的,他呢有点好奇,就想听听这个勃鞮有什么说法,接着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狐偃和勃鞮。

勃鞮就把吕省、郤芮准备安排烧毁宫殿,杀掉晋文公的谋划说了一遍,他说:“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党羽遍布都城,又悄悄地从自己的封地调兵。情况已经很紧急了,君上现在的最好办法就是和大夫狐偃一起,找个机会到秦国,起秦国之兵才可以平乱。臣呢就留在国内,当个眼线,为今后诛杀二贼当内应。”

狐偃也在旁边上奏说:“眼下已经火烧眉毛了,臣愿意和君上一起去秦国,国内的事情,赵衰他们一定能够料理好。”

晋文公听了,冷不丁也是吓了一跳,惊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就醒悟过来了,他叮嘱勃鞮说:“你在国内万事要小心,今后定有重赏。”勃鞮磕了个头就退下了。

接下来晋文公就和狐偃商量跑出晋国的事宜,准备好车马,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人,然后安排了信得过的内侍,吩咐好如何如何。当天晚上正常就寝,半夜假装肚子痛上厕所,从后门和狐偃一溜烟地就跑秦国去了。

第二天一早,宫内就传出主公腹痛有病的消息,当臣子的都要来问安,但是内侍都给挡了。到天亮的时候,也不见晋文公上朝。大伙儿就又准备去看,但是宫门上高高挂了一个免朝的牌子。内侍说:“主公昨晚上突然感染了寒病,没有办法下床,可能要等到两三个月才可以接见各位了。”

赵衰听了,心里面挺焦虑的,他说:“主公才即位,国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办,现在却生病了,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大家都对晋文公生病的事情没有怀疑,呆了会儿,也没有什么办法,慢慢地就散去了。

吕省、郤芮二人听到消息,心里面高兴啊,他病在宫里面,这不是上天要我杀他吗,是个好事情。

再说晋文公一路偃旗息鼓地到了秦国,秦穆公看晋文公来得急,心里面也知道晋国可能有变故,他假装打猎,一路出门在王城这个地方和晋文公见面了。两国君主见面,说明了来意,秦穆公说:“天命已定,吕省、郤芮算什么东西,我想赵衰啊那些豪杰一定有办法解决他们,晋侯不用担心了。”他接着又安排大将公孙枝屯兵河口,严密监视晋国都城绛都的消息,晋文公就暂时安排在王城住了下来。

再说留在晋国的勃鞮担心吕省、郤芮起疑心,他呢对密谋的事情表现出很热心,一起住在郤芮的家里面,假装商量大事,等到了二月份的时候,勃鞮对郤芮说:“大夫啊,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啊,重耳的病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在宫里放火,重耳自然会从宫中跑出来,到时候吕大夫守前门,郤大夫守后门,我呢就守朝门。把救火的人隔开,那个重耳就是长了翅膀了逃不掉了吧。”

郤芮听了,也是满心欢喜,就把计划给吕省说了,吕省也表示同意。当天晚上,三个人就开始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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