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有和朝廷有关的讯息,还会告诉皇帝。

她乖乖去睡觉,明早带虞茂给院子里的花草施肥、松土、浇水。

翌日。

虞政几乎陪着虞意熬了个通宵,回来睡觉时,岳泠夏还没醒。

等到他睡醒起来时,岳泠夏已经带领虞茂,在花园里忙得不亦说乎。

院外,不时有人走来走去。

太监、宫女、嬷嬷,还有金尊玉贵的各位公主和皇子。

有虞茂这个前车之签,岳泠并不太想搭理。

尤其现在自己会读心术,万一窥探到了不得的秘密,是告诉皇帝,还是不告诉?

只是,你不去就山,总有山来就你。

虞政招呼岳泠夏在廊庑下歇息会,顺便和她说说昨日高升街的疯马案,还有连夜在荒废院子井里找到的两颗人头,还有在附近湖里找到的,已经只剩骨架的两副身体。

岳泠夏满脸汗水跑来,被晒红的脸蛋,就像盛开的桃花。

今日干活,穿的是玉串的浅粉色短褂长裤,更显得整个人宛如春雨后的桃花枝头,透着清新和芳香。

虞政微张嘴,居然忘了要说什么。

岳泠夏也不追问,挽起袖子,一屁股坐下后,端在茶盏一口气喝下三盏。

虞政才回神,轻咳两声,“高升街那案子,侯全他们发现那匹马是从南平王府的马厩跑出来的。负责喂养那匹马的马倌,因为赌博,被人打死。

这明显有蹊跷,侯全已经布置下去,紧盯南平王府,还有赌博场。

一旦有确切证据,寡人··朕··孤,一定不会轻饶。”

“算了吧,听着别扭,你就不能说‘我’?为何一定要带那个累赘的自称?”岳泠夏总算找到机会,继续纠正他,“难道‘虞政’两个字很难听?嘁···自高自大。”

虞政缄默,本想矫正她:这是祖宗传下来的传统,不能随意改。

可又想让她更自在些,总之,随她叫吧。

正色中,“虞茂说的事,昨晚全都验证,已经找仵作调查,死了多久,是男是女,多大年纪等一系列讯息。

在根据失踪人口来排查关系网和异常,但愿能很快挖出幕后人,让京都安全起来。”

“好,我也会引诱虞茂多说些,有新进展会及时给你消息。”岳泠夏蹲下,把裤腿朝上挽了挽,“虞政,你吃午饭过去,还是现在去皇帝那?”

“他要上朝,我等会去御书房,看折子。”

岳泠夏怔然看他纹丝不乱的发顶上一根白玉簪,莞尔一笑,“还真听话,立刻就,这样说话是不是很自在?

没那么多讨人嫌的自称?不过,为了维持你矜贵的身份,有外人在时,你可以照旧称呼。”

虞政抿嘴,手掌屈起,在她头顶,轻轻抚摸。

热乎乎的,还冒着汗气,一头长发盘成一根发辫,横在胸前,发辫中,插了一朵粉红的玫瑰花,纵使没有钗环,也难以阻挡她的清丽俏皮。

皇上昨天说要赏赐东西下来,被他拦住。

一旦接收,岳泠夏就会引来后宫女人们嫉妒。

暂时还不需要,他想要自己给她挣。

岳泠夏不敢动,虞挣喜欢摸她脑袋,是从昨天开始的,没想到今天都还记得。

两人正说着话,听见虞茂在院口,和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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