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见到赵亦舟之后的接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在沈轻雨的面前,他这个人来去的时间都没有个准。

她也摸不清个什么规律,心里面计划着逃跑的时间,但是又担心到时候跟这人撞上。

要是那样可就是有点大大的不妙了,这人精神不太正常,在现代她一定会是要建议这人好好去查查脑子,但现在她只能说自认倒霉了。

好在这赵亦舟脑子还没有太过癫,每日伤药还有诊病的大夫都会定时来给她换药,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只是她腿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但也还要继续装着没有办法下地的样子。

大夫虽然心里对她的伤有些疑虑,但是也没有想过她是装的,毕竟是个身娇肉贵的小姐。

跟那些来找他看伤断胳膊断腿,五大三粗的病人还是不大一样,她这样的闺格女儿摔伤腿的实在不算多,大夫见到的类似伤患一般都是些男子。

所以沈轻雨说还疼下不了地,大夫也不疑有他,只是又给她开了些温补的药来调养。

连着好几日没有再见到那赵亦舟,沈轻雨做好了准备,整个院落她基本上都,摸得差不多了。

她选好了一条最合适的路径,只是有些危险,晚上这些地方也都是有人轮值看守,想要从这些地方过去,必须要算好时间。

这日晚上,和往常一样,沈轻雨将监视她的丫鬟都打发走了之后,又装模作样在屋里开始画画,她也发现了,平时她在房里画画,外面时不时就有人过来听里面的动静。

好几个晚上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套路,先是确定她在房中画画,然后就会有一个人去给另外的人禀告,她猜测是在这里负责监视她的管事。

然后那人会再过来亲自看着她熄灯,待上一小会,确定她睡下了,这人才会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她有伤在身,根本就不可能翻墙逃走,这些人对她除了看紧院门,倒是没发现什么身手了得的人看家护院。

几个晚上她都偷偷摸出去查看地形,发现除了她住的院子,基本上其他院子夜里都是没有人的。

其他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各个小门之间有人看守,这给她逃走增加了很大的概率。

她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轻便的便装,都是些裙子一类的,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她要逃走但是还要生存,看着梳妆台上,那些金灿灿绿油油的珠宝首饰她勾了勾嘴角、

赵亦舟这个人虽然疯了点,倒是很大方,每次来这些东西都跟不要钱似得往她身上招呼。

她悄悄弄来一个布袋,说是布袋其实就是一个裤子被她拿来扎上裤脚做成的。

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给她屋里放什么剪刀针线,她没有办法做包袱口袋,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装东西。

收拾了好一会儿,她再整理好了,虽然还剩下一些,她有点心疼,但是她现在是逃命,要是弄太多累赘,万一跑不掉不就完蛋了。

熄灯回到床上她等着外面的人离开,就要开始她的逃跑计划了。

屏息凝神,越是这个紧张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越慢。

外面细小的声音她都听得真真切切,总算是外面院门按照往常落下门闩。

她才开始自己的下一步,后面的窗户沈轻雨早就用头油打好了。

她也试了很多次,保证打开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帮她,这天晚上,月色格外明亮,她刚从窗户翻出来就感觉室外视线还不错。

刚才屋内一片漆黑,到了院子外面倒是能看得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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