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三小只都玩的困倦不行,爬到座上为母妃布置车榻上就睡了。宇文澜将小被给他们仨盖好,拿着玉佩给相公穿在腰间,浅笑道:“你这有内力的人,竟不查,可就不对了啊!给你挑的夜麒不错,察觉到了。以后真的不许甩了给你配的亲卫,平时你操心的事情多,难免走个神,有他们在,我放心些。”
“澜儿,让你操心了,”萧云修道,“我真是大意。”宇文澜伸手轻抚了相公的胸口,轻声道:“我出来一趟不易,也是要试试夜麒的。老东西这是酒喝好了,高兴了。看来这几个夜麒是快出师了,神不知鬼不觉才是潜伏的基础。”
马车快要路过酒肆,宇文澜笑道:“陶能,差人给我拿两坛有年头的桃花酿去,我回去要和曾祖父对饮。”还没到酒肆门口,就见太仆寺丞家的下人搀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少爷,晃晃悠悠地上马车,才登上车就见马车上的人一脚将其踹到了地上,怒斥:“你们母亲对你如亲生一般,每每你惹祸出事她都护着,如今你竟恶语相向,还敢来灌黄汤,要你何用?”
醉酒的少爷滚到地上,一身绸缎的棉袍满是灰土,醉态十足,又哭又喊着:“她是什么贤良,她对我们兄弟从不约束,可偏偏那话如寒峭之风,冷彻心扉。如今她如此对待妹妹,才让她走了歪路,我们兄妹三人到底不是她亲生的。她倒是博了好名声。”杨绍杰怒不可遏,对着人道:“逆子,来人给他捆了,把嘴堵上,回府!”
轻挑车帘看了一出闹剧的宇文澜,抬眼朝夜麒使了个眼色,看着夜麒跟着一个妇人走了,对着车边的馨月道:“你去吧,他跟不进去的。”馨月领命就跟下去了。萧云修轻搂着爱妻,道:“摄政王这个身份让我能将心中所想实现,可唯一让我不喜的是让你太辛苦了。这些糟粕事实在是污了你的眼。”
宇文澜歪在相公怀里,轻声道:“咳,我也不费事,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吃瓜呢?”萧云修一懵,听不懂,宇文澜浅笑地给相公解释了什么是“吃瓜”,听的相公一愣一愣的。看着美若天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爱妻,满嘴都是“八卦”“吃瓜”让摄政王心情不那么美丽了,这该死的杨绍杰搞得这破污糟事,给他的摄政王妃都弄成“吃瓜群众”了。
回府的宇文澜就歇下了,整个栖澜院都静下来了。搂着爱妻的摄政王看着她安睡的样子,特别踏实。三小只被送到外祖母那边了,因为宇文澜仍旧离不开暖气,孩子在这边太热容易上火,其实萧云修也觉得热了,可他得护着澜儿,默默地热着不说。
宇文澜睡了半个多时辰就慢慢醒了,睁眼就看着相公笑,让萧云修晃了神。“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萧云修搂着她问。“睡醒了啊,相公护着我舒服。”宇文澜娇滴滴地说。萧云修忙拿内力给她揉了揉,看着小娇妻一脸享受的趴在床边,低声问:“我的人回来了吗?看样子还挺麻烦啊!呵呵,夜麒还是不如内宅妇人厉害啊!明日老卫他娘还要来,最近怎么这么多事了。”
萧云修道:“你不想弄,就不弄啊!你才好些,不能累。”宇文澜在床上滚了一圈,一脸妩媚地支着下巴,娇媚地道:“是,我不能累,要不今夜王爷要不书房歇歇?”萧云修就觉气血翻涌,将人覆在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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