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澜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酒醒了的相公几乎被她吓死,又被祖父拽到外面臭骂了一顿。祖父:“我知你劝不住她,可你也喝成这样,这要是路上有什么闪失,怎么护她!”萧云修只得跪在祖父面前,又是认错又是认罚,才让祖父懒得理他。
宇文澜醒来,因为欧谷主行了针,她倒不太难受。躺着赖在床上不起,看着相公笑道:“这酒有点烈了,鹿肉我都没吃到,可惜了。”萧云修看着她,闷声道:“我险些被祖父骂死,以后可再不和你喝酒了。”宇文澜一愣,不禁莞尔,拉着相公道:“以后咱俩独自出去再喝,带着长辈是要挨骂的。因为我让宣国摄政王挨了训,妾身可是大罪过了。”
“祖父说的没错,我也醉的不省人事,若是真有变故,都不护不住你。何况这酒对你身子百害无一利,以后断不能喝了。”萧云修认真地说着,听着相公的话,宇文澜瞬间不美好了,这又把酒戒了,又不怎么能出门,风不吹雨不能淋,这还怎么活啊!往被子里一钻,懒得说话了。萧云修一愣,见她犯懒,就在床边陪着也没说话。
等着相公来劝的小王妃憋了一会儿,对于他的猪脑子简直气死,一掀被子喊道:“我饿了,怎么能不管饭呢!”气鼓鼓地起身,一脸的不痛快,搞得众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萧云修看着她,笑道:“不喝酒就这么不高兴?”小王妃撅着嘴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是人生啊!”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萧云修将人抱在怀里,在她头顶轻声道:“我知道困住你了,可我只要你安好,祖父也是,娘亲也是,就两府的长辈们都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让人舍不得你受一点苦楚,伤你一分一毫。这酒到底是伤身的,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是不能让你喝了。”
宇文澜在相公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才道:“好,我听话,你问问欧大祖父,果酒行吗?就一杯行不行?总有宴会吧,不能一点都没有吧?”萧云修轻声道:“我去问,若是不同意你得听话?”小娇妻在怀里认真地点了点头。萧云修将人一把抱起,轻放在榻上,榻桌上的药膳都呈上来了,陪着她吃的倒是欢快。
卫学林接了拍卖的活,简直要忙死,先是给之前定了位子的各府传信,按原来的安排优先排队,又是预热北寒产品,还要防着自家四皇子的花招,要不是祖父帮忙,简直要累死这位爷儿了。华国公自打从摄政王府领回外孙,以为把摄政王府是彻底得罪透透的了,先是皇宫给王妃险些烫死,后面女儿又一次一次的挑战,除夕宫宴女儿和外孙竟然想将李清涟送进王府,简直是疯了。见学林把差事领回来,才知道是小王妃的意思,那孩子为了学林一次一次地忍让,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缘分?
陈纪衡看着卫学林在松风饮炸着毛,简直笑不活了,歪在圈椅上讽刺道:“让你叔伯上呗,这祸也是他们引来的。我说你祖父这个家主外面看着风光,怎么连个卫家都按不住啊?我一个外地客商都能管家,这老爷子当年执杖出使也是一代英豪啊!”正要进门的卫老爷子听着这话的脸色简直没法看了,跟在身后的两个儿子羞愧地要回去给自己抽几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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