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齐先生，你先别激动啊，小李就是个实习生，你别和她计较哈。”
赵仲礼清了清嗓子，打着圆场说道。
说着，赵仲礼还瞪了女警一眼。
女警无奈只能悻悻然地坐下，不再说话。
齐墨撇了撇嘴：“我是来给你们提供情报的，你们就这样对我？诽谤我是犯人就不说了，连杯水都不给喝的吗？”
赵仲礼尴尬一笑，说道：“哈哈哈，哪里的话，小李，去，给齐先生倒杯水来。”
女警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审讯室。
见她出去后，赵仲礼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开口问道：“齐先生，你现在可以说了。”
齐墨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嗯……是这样的，我昨天刚回古镇来，那间当铺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昨天整理那些东西，然后整理得有些晚了，
后来我觉得有些冷了，就打算出去关门，谁知道那几个二比外国佬特么的扮鬼吓我。”
赵仲礼听着，眉头微蹙，但没开口打断。
“昨天什么日子你知道的吧！”
赵仲礼点了点头：“知道，中元节。”
齐墨：“对啊，他们上来吓我，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给了其中一个一拳，就刚刚那具尸体上面的那拳印，是我打的。”
说到这儿，齐墨好像想到什么，问道：“那啥，我那样算正当防卫的吧，不会因为这个要抓我吧？”
赵仲礼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你那属于正当防卫，法医判断过了，他们死于心脏骤停，和你那一拳关系不大。”
齐墨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别因为这个把我关个几年骂我就亏大了，那我就娶不成媳妇了！”
赵仲礼嘴角抽了抽，说道：“齐先生，能不能挑重点讲！”
齐墨点了点头：“行吧，就后来，我听到一阵铃铛声，然后我想抬头看，突然……”
说着齐墨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突然来了个人，应该是个女的，把我店里的灯给关了，还把我摁在地上。”
赵仲礼：“你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吗？”
齐墨摇了摇头：“没看清，我要知道长什么样，我早找她去了，我现在脖子还疼着呢，就是被她打的！”
“她打你干嘛？”
齐墨两步走到赵仲礼身前，双手撑着桌子，整张脸都快贴在赵仲礼脸上了，小声地说道：“我和你说，你可能不相信，我昨天，见鬼了？”
赵仲礼身体往后仰着，抿着嘴，一脸假笑地说道：“我信的，你可以先坐好吗？”
齐墨没有听他的，继续说道：“是真的，好长一条队伍，有男有女，有的长得还很吓人，哦，对了，还有一些穿着盔甲的，就像那啥，阴什么道什么的。”
“阴兵借道。”
边上那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补充道。
齐墨一拍桌子：“对对对，就是这个，嘿嘿，然后那队伍里还有一个可好看的女人了，那脸，那气质，真的是绝了……嘿嘿。”
赵仲礼一脸无语的打断道：“那和那几个外国人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齐墨白了赵仲礼一眼：“你可真无趣！就是那群阴兵走过，然后那几个外国人就倒下了。”
赵仲礼脸色有些难看，问道：“就这样？”
齐墨后退了几步，坐在凳子上，摊了摊手：“就这样啊，不然嘞？”
这时候，女警手里拿着一个一次性杯子开门走了进来。
她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赵仲礼问道：“局长，你怎么了？”
赵仲礼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眉心：“没事，小李，帮我送齐先生出去。”
女警瞟了一眼齐墨，把杯子放在桌子，说道：“走吧，门在这边！”
齐墨一愣：“啥？就走了？水都还没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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