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思宽。”采英说。
言南看见采英和梁思宽一起下来,急急的走上前。
“莫采英,你好无情,我师尊为了救你用了不少功夫,你为什么连对他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
“你的梁思宽足足找了两月也没找到你,没有我师尊,你就要死在岩洞里,靠那些果子可是没法存活一辈子的。”
言南越说越气,他见自己的师尊脸色暗沉,知道是莫采英不在乎他的救助。
“梁思宽你自己没有能力找到莫采英,非要跟我师尊过来,我师尊可阻止你了?”
“否则莫采英这两月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我师尊。”
“师尊,莫采英根本不领你的情,师尊你这样对她根本不值得,言南以为你为她做的这些一定会感动她的,我是女子我也被师尊你感动了,没想到她是个石头做的,且她心里只有梁思宽一个,没有师尊你的位置,还不如不找她。”
“不要说了,言南,我们走吧。”舟之侨说。
舟之侨对于采英的不领情,心里也是又气又难受,言南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没有不领他的情,但是他杀了我哥哥怎么说?”采英说。
“我的师尊是齧齿国的人,国家和国家的争夺,凭什么要往我师尊的身上算,如果梁思宽是齧齿国的人,他也一样会杀你的哥哥。”
“师尊不过是受制羽国,他有什么选择?千错万错师尊对你莫采英都是掏出心的,况且你的哥哥死在秦阿婆手里,师尊又不知道谁是你哥哥。”
“你就不能看见师尊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说一声谢谢给他听吗?莫采英。”
“不说。”采英到。
舟之侨此刻以前往前走了很远了,他不去听言南为他的争辩。
言南怒极转笑说:
“你不说有你说的时候,再会吧莫采英。”
“对了,梁思宽你还不知道吧,你应该回上阳了,末河这里不适合你待的。”
“我回不回末河是东君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或者是魏纤尘呢?”梁思宽说。
言南一笑,说:
“自然是东君说了算。”
“还有我们师尊的真名叫舟之侨,不叫魏纤尘。”
话毕,言南也随舟之侨的脚步走了。
第二日,舟之侨和言南又来到中心营。
“这个舟之侨怎么三番五次来我这里,采英回来了是他的功劳,可是本司马好讨厌他采英采英的喊,采英这两个字不是他喊的。”梁思宽说。
“梁思宽接旨!”说话间舟之侨已经单手拿东君的执意来到梁思宽面前,梁思宽无法抗拒,只得跪下接旨。
“梁思宽接旨。”梁思宽说。
“大司马梁思宽,接到本君的旨意,即刻随魏师返回上阳,不得违抗。”
舟之侨宣读旨意后合上东君的手信交给言南,言南递给跪下的梁思宽。
梁思宽接旨后并没有看,直接站了起来。
“怎么不看看啊?”舟之侨说。
“魏师宣读的,不看也罢,什么时候启辰啊?魏师?”梁思宽问。
“越早越好,等大司马一切安顿好,就出发。”舟之侨说。
“好。”梁思宽说。
舟之侨走后,全军上下都知道要回上阳了,每个人都很高兴。
“思宽,我们真的可以回去了吗?我好想我娘。”采英说。
“只想娘不想爹吗?”梁思宽顽笑的问。
“当然也想,只是更想我娘。”采英说。
“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告诉初蕊去。”采英说。
“你小心点吧,昨日才当了岩居的人回来,要多吃肉的,军营中有少成送过来的鹿肉你要多吃一些。”梁思宽看着采英蹦跶的背影笑了笑说到。
“大司马,是东君还是魏纤尘叫我们回去呢?”孟良说。
“他也好,东君也好,本司马不管,但是东君的执意是真的,末河的扰乱已经平息,东君三番五次的催促,不回去不行了。”梁思宽说。
“孟良的心中怎么会有种不祥的预感呢?大司马。”孟良说。
“走一步看一步,本司马心里也有这种感觉。”
花街上,舟之侨已经准备了一切,他必须要万无一失,给梁思宽最致命的一击,这样他会以功臣的身份回去。
“师尊,沟子营帐的三千羽国的兵马,已经在荒漠里面安顿好了吗?”言南说。
“早已安顿好,一切只等暴风雪的来临了。”舟之侨说。
“梁思宽的两万大军全部会死在荒漠里,我的采英你的梁少成本师自有另一番安排的。”舟之侨说。
十日后,梁思宽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前面一路平静,路过漠哈族,梁思宽没有再下去,只是在山坳上看了几眼,还是葱茏,还是牛羊成群。
“大司马为何不下去看看,一年前我们曾经过这里的。”孟良说。
“往事只要留在心里就好,不必再去一探究竟了,让那些事情留在脑海里就行。”梁思宽说。
“大司马的人生观念真是豁达也,孟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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