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东君即刻下执,招梁大司和他的军队马回上阳,如是不会南明将会有大灾难,且这一次必须由下臣亲自叫回梁大司马。”

“魏师,其实本君早就下旨意招梁大司马回来了,奈何他迟迟不肯动身,末河遥远,路途要几月,不能让魏师去。”

“非也,非下臣不能让梁大司马回来。”

“敢问魏师为什么梁大司马非回来不可?”

“魏师醒来就说这些,想必一定是大事了。”东君说。

“东君说的对极了,是梦境的预言。”

“什么预言?”东君即刻紧张起来。

“如若梁大司马不回来,上阳城将会沦陷,但是如果大司马回来,上阳就有救。”魏纤尘说。

东君和懿德娘娘明显紧张了。

“魏师所言不虚?”

“下臣在南明十多年,可曾说话诓骗之言,对东君对懿德娘娘。”

“魏师什么时候启辰?”

“越早越好,安顿好一切之后。”魏纤尘说。

“好,一切听从魏师的预言,只是魏师刚醒来就要舟车劳顿,实在是……”东君说。

“劳顿算什么,为南明付出一切都是在所不惜的。”魏纤尘说。

“我南明朝何其有幸能有魏师啊。”东君说。

“也不急于一时走,今日是大庆的日子,魏师需要什么尽管说,本宫和东君一定满足魏师,路上的车马,食物都必须要为魏师准备充足。”

“谢懿德皇后和东君。”魏纤尘说。

“下臣醒来还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东君和娘娘,还有劳尊架劳动,下臣实在有罪。”

“好了,都是一家人,别说有罪或者是没罪这些话了。”

“魏师才醒,东君我们既然过来看了就不要过多的打扰他了,先走吧。”

东君和懿德娘娘走。

“师尊,才回来,又要走了。”言南说。

“此次走永远不会回来了,是真走。”魏纤尘说。

“不过,本师是不会同情那些南明朝的士兵的,今日的一切本师负半分责任,那个南明的昏君要负全部责任。”魏纤尘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师尊?”

“两日后。”魏纤尘说。

魏纤尘回末河用了两月的时间,这期间梁思宽还没有找到采英的踪迹。

这日照常在险林的悬崖附近寻找采英。

“哥,已经快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样搜寻下去没有任何意义,附近的村民都叫你搜寻遍了,你这样机械的重复做什么?”

梁思宽心死,他也不知这样漫无目的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每日到险林的悬崖下边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成了他没有目的的目的。

“采英没有死。”梁思宽异常坚定的说。

“没有死,也应该找到了,她从悬崖落下,这里是唯一的目标地,如果不在这里,她在哪里?”

“你醒醒吧,哥!不要再找了,嫂子不再了,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我每日陪你这样无目的的搜寻,你每日给我希望,但是每日换来的却是失望。”

梁少成嘶吼说到。

“别忘记了你还是我们的大司马,行军的大司马,采英已经死了……”梁少成吃力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的出梁少成也非常痛苦。

“没死!”梁思宽一拳头打在梁少成的脸颊之上,这是从小到大梁思宽第一次和梁少成动手。

梁少成摸摸嘴角,已经被梁思宽打的出血,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反击。

一拳头下去,梁思宽本来可以躲闪,但是他选择不躲闪,硬硬的受了梁少成的一拳。

“为今之计我们是应该找到言心,并且将其杀死,为嫂子报仇。”梁少成说。

“魏纤尘回来了,言心是他的人我们应该问其要人才对。”

“可是末河城翻遍了,也找不到那个女人的踪迹。”梁思宽说。

“直接问魏纤尘要人。”梁少成说。

梁思宽从悬崖上又上来了,这是他这两个月反复做的事情,没有一天纳下的。

从失去采英的那一刻开始,两月来梁思宽并不知道自己的形体被什么支配着,他又回头看了看悬崖之上,青山葱葱,就像他初次被言心引来的那日一模一样,他非常想回到那日救下初蕊,然后毫不犹豫的也跳下去,永远和采英在一起。

魏纤尘回来的第二日,正在野心勃勃的准备他的计划。

“羽国的国主说要让我舟之侨做齧齿国的国君。”舟之侨说。

此后魏纤尘都唤做(舟之侨)因为他离开了南明再不准备回去,随后恢复了自己的本名本姓,言南还是称呼舟之侨为师尊。

“师尊,羽国的国君为了师尊可以给黄克松报仇,居然以齧齿国国主的位置许诺师尊。”言南说。

“可不是嘛。”舟之侨说。

“但是,我并不稀罕做齧齿国的国主啊,让那个老匹夫继续做下去吧,总有一日我要杀了那个老匹夫。”舟之侨说。

“我全家是因为秦阿婆死,但是那个老东西也没有丝毫手软的放过我~舟族~。”

“师尊要拒绝羽国国主的好意?”言南说。

“不是我要拒绝他的好意,而是要问他讨要一个位置,他能轻而易举的把齧齿国的位置许诺给我舟之侨,那只能说明有两个原因。”

“师尊连齧齿国国主的地位都看不起,言南不懂,还请师尊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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