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南,羽国的那两人天使应该是躲藏起来了,给你这个任务务必办好,这封信必须尽快交给羽国国主,你替本师找到他们。”

“是,师尊。”

梁思宽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他知道有人在观察他,所以故意做样子给言南看。

以前末河城里有曾庆的关系,故此外来的异族,如齧齿国,羽国的人没有往来贸易证件,以及其他的证件也是可以进来的,毫无阻拦,曾庆死后,梁思宽重新立了规矩,凡事有形迹可疑之人都要盘查,并且出示相关证帛。

羽国的那两人因为形迹可以,随时有被盘查的危险。

梁思宽一人回来看了看魏纤尘房屋四周的建构,延着四边四角反复检查。

“方才那个明明是暗道,魏纤尘踢了一脚后,便故意让我用剑劈下,接着里面空空如也了。”梁思宽想。

“里面的暗道,一定可以通向外面,既然有通道必定有出口,但是反复检查,并没有发现,到底在哪里?”

在房子的东墙边,栽了一片蔷薇花,梁思宽疑惑,用手扒开密密麻麻的蔷薇,那里好像有松动的痕迹。

“果然是这里。”梁思宽笑,然后走。

开始排查四处的外来人员,四面城门中设立卡点,障牌。

“怎么忽然查贸易证件了?”言南正在搜索羽国的两人时候发现了端倪。

羽国那两人正因为衣着不同,且不明所以,正在找地方躲藏,言南发现了他们。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过来。”盘查的士兵看见羽国那两人的服侍不同,故此发问。

“真不应该横冲直撞的,现在你看他们正在搜捕我们了。”羽国那两人说。

“我们方才不是从这里进来的,他们认识我们,糊弄过去就是。”

两人朝被喊的盘查官方向走过去,言南看见为那两人捏了一把汗,因为魏纤尘的手信急需接助他两人的快马送回羽国去。

“官人,我们是羽国的买卖人,你叫住我们做什么?”那两人说。

“即是买卖人,那么应有我南明的买卖通行证,拿出来我看看。”盘查兵说。

“今日出来的急,贸易帛书放在家里没有及时带出来。”

盘查兵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说:

“这也情有可原,大司马今日又盘查了,以前都是不定期的查,不是说让你们这些外来族虽是要把贸易帛书带在身上的吗?巴掌大的帛书怎么就占了地方了?今日已是有几个没有带了。”

两人见盘查兵这样说,以为是要放走他俩了,说:

“谢官人,谢官人,那我们走了。”

盘查兵拉住了他们说:

“你们走哪里去?没让你们走,人家都是回家乖乖的拿了去的。”

“这样吧,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回去拿来我看,如果见不到贸易帛书,留在这里的人必须过去由大司马审问的。”

两人心里暗到不好,站在原地不动,盘查士兵显得有些不耐烦,说:

“快点啊,别愣神了,你们两个谁去谁留,我还要盘查下一人,别耽误时间。”

言南不是魏纤尘的顺丰耳,只看见两人在那里,但是并不曾听见他们说什么。

“啊,怎么留一个,走一个。”言南在心里说到,她见一人走开,迅速跟上去。

那人如没头脑一样不知去哪里,正在胡撞,被言南一把拉去隐秘角落。

“干什么?”羽国那人忽然说到。

“大使者,是我。”言南说了一句。

看见是言南松了一口气。

“大使者你们怎么回事?那士兵为什么放你走,把另一名大使者留在那里?”

“哎,他们叫我去拿贸易帛书,把~午满~留在了那里,可是我又在哪里去找毛衣帛书,你来的正好请魏师救午满出来。”

言南并不在意那个叫午满出的来或是出不来,她只在乎魏纤尘的手信能不能顺利送出去到羽国国主身边。

“大使,意思就是你可以自由出入吗?”言南说。

“那么正好,请大使把师尊的信件送去羽国。”

“不行,来时我们是两人,不能一人回去。”大使说。

“你不能一人回去,四皇子的消息国主就不会知道,这样你的罪过就大了,你放心,另一位大使在这里是安全的,师尊一定会救他的,你不用过多担心的。”言南说。

那名大使想了想,觉得言南的话有道理。

“魏师真的会救午满吗?”他问。

“自然会救,他可是羽国之人,我们齧齿国只是你们羽国的附属国家。”

“跟言南走,大使。”

言南又一路返回,把他带到花街,魏纤尘把手信交给了他。

“请大使务必把手信送到国主手中,另一名大使的事情我一定会放在心中,救他出来,为今之计是你先走,此信重大。”魏纤尘说。

“放心,我一定送到,魏师不用担心。”

“这点心意,请大使收下。”那人推辞不要。

“四皇子的事情重大,银子我有,不劳烦动用魏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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