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如果把八卦图中阴阳两面分别用善恶来表示，恶代表阴面，善代表阳面，把一个人某件行为中恶的一面都放在不同卦位，善面也同样如此，你就能测出这个人的因果了。
他的生门和死门也能进行测算。”
张小四点点头，道：“有道理，可是你的卦象不是要重新写了，难道你想借用八卦推出新的学说？”
“我可没有这种雄心壮志，对扬名立万也不感兴趣，再说我的方式也只能算是推演，不是卜卦。离你说的测算未来还有些距离。
如果把事物的极限用生死来形容，任何事都有死局也有生门，往生门方向走，才是最符合自然的方式。反之走另一边的极端那就是走死门，不管走哪头，都能从量变走向质变。”
“想法还是不错的，至少能引申到很多方面。”
“小四，你都没看过，竟然都能理解我说的。”
“在阅读的过程中，你虽然没有发出声，但是有时也无意识的在念着，嘴角肌肉发生相应变化，甚至造成空气中的气流变化，我也能通过一个人的眼睛，知道她在看些什么。”
这么说来，她在他面前等于是个小透明，或者说是一个能量团。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眼睛就好了，眼镜也不用戴了。”
张小四不易察觉的笑了下，方红丽发现他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富含情感的深渊，虽然是棕色的，却又是像是一片澄澈的天空，假如不给天空定义什么样的颜色。
张小四看她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身后那一堵墙，还有墙后的大街。
“别想了，你不是想要出去玩玩吗？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皇宫。”
“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看那些大太监管小太监，大宫女管小宫女，然后可以替大主子更好更专业的服务么。”
“你也是凡事都靠猜么？你指导不介办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好吧，好吧，那就去吧，反正死不了，没人会把我们抓起来问罪是吧。”
两个人出现在皇宫大院的高墙之上，举目四望，不愧为一片豪宅。
至少对那个时代来说是如此，即便有些建筑，放到现在也是了不起的存在，缺乏工具，全靠人力打造。
“不要觉得古人很傻，其实他们挺聪明的，即便没有更多的思想性，也是在生活的实践中探索。”方红丽对张小四说道。
“你怎么觉得别人没有思想性，有些今人还不如古人。我的基因里也流淌着那些先人的血脉。”
“我是怕你见怪了高科技才这么说的。”
反正她是见多了，多认识了几个字，多吃了几碗饭，就不停抨古人的人，却不知人家最喜爱摸索中成长，才有了现在的世界。
“我没觉得后世有多好，只不过科技进步了，对物质的更深层探索也停止了，却走向了一个比较狭窄的方向，我们的建筑虽然更科学更坚固，可却是困住无数生物人的枷锁。”
“你们是直接逃出来的？有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方红丽的意思是指那些生物人会不会反抗之类的。
“没有，因为那并没有什么用。生物人也有生命周期，他们的寿命甚至比真实人类还短。
我们偷偷潜入人类世界，也借助了一些当时的科技来搞研究，当初出来的有五人，最后就剩下我们三人。”
虽然张小四没有细说，但想必还是经历了一番艰辛的。
城墙下有大片空旷之地，在外面活动的没有见着几个人，见不到那些七嘴八舌在搞口口相传，散播消息的人，只不过在室内就不好说了。
皇宫内并不比小区热闹，她去逛下超市都能见着几百人，只是不容她多想，张小四又把她带去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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