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对若谷既忌惮又信服,听了她劝,心里舒坦不少。

萧晴看着娇生惯养,但却能治住邵白,从他俩回家吃饭的相处方式就能看出来。

年轻人总是渴望自由,等他们有了孩子,邵白也就能真正踏实安定下来了,高老师想到孙子整个人都精神了。

等高老师走后,余渊才从楼上下来,他看到桌上的请帖,挑眉笑道:“这位邵老师不是对你情根深重么,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若谷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他情根深重的对象,是青春期的陈若谷,又不是现在的我,有时候男人心里装的那个人,和他要娶的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余渊微微颔首,男人确实要比女人更薄情寡义,女人与他们而言就是生活的调剂品,在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就可以摆在一边忙自己的事情了。

以前余渊并不把家庭放在多重要的位置上,也就近些年才体会到家人的重要,他声音沉稳道:

“确实有这样的男人,但我并不是这样的,我宁缺毋滥,你可不能将我和他相提并论。”

若谷懒得与他多说,继续翻看医书,余渊低头看了下婚宴日期,轻描淡写道:“正月初十咱们应该在录制节目,恐怕没法出席婚礼了。”

若谷目光从医书上移开,转头看向余渊,余渊被她看的莫名心虚,淡声道:“这可不是我故意使坏,是肖杰定的日子,不信你可以问他。”

若谷又不是非得去参加婚礼,她收回眼神,面色如常道:“实在不行就让杨姐陪怀夕去,咱家送了礼就成,去不去喝喜酒无碍。”

余渊也是这么想的,见她真不在意这事儿,余渊也就放下了。

年二十九又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何辉回家陪父母过年,诊所正式放假不再接待患者,家里人进出都从后院侧门走。

池铮铮还是每天都往济世堂跑,谢斌也回老家了,他临走前热情邀请铮铮一起回去过年,池铮铮回绝了。

她跟谢斌刚在一起没多久,暂时也没结婚打算,何必那么早见他父母呢,她每天到济世堂蹭吃蹭喝又没人念叨,简直不要太惬意。

外面雪依旧还在下,余渊正在楼上开视频会议,后面新装修的房子还在通风,暂时没搬进去住。

其他人正在后院杀鸡杀鸭,清洗各种荤菜,若谷兴致勃勃的在做粉蒸肉,所有人都忙的热火朝天。

怀夕将院门打开,拉着恒恒出去玩雪,郑红既不阻拦,也不伸头张望,相处久了就跟一家人似的,怀夕向来有分寸,还会护着恒恒,她完全不需要操心。

若谷闻着粉蒸肉的香味很是满足,她夹了一块尝尝味道,咸淡适中,口感正正好,她解下身上的围裙,先去拿纸笔,而后同杨姐她们笑眯眯道:

“咱们先把年夜饭菜单给列出来吧,免得明天又手忙脚乱。”

郑红轻笑道:“咱家人多,菜得多做些。”

杨姐赞同的点头,她边拔鸡毛边说道:“太太,要不年夜饭就摆在新房餐厅吧,那边地方大,坐着更宽敞。”

已经请专业人士除过一次甲醛,真住进去也没问题,现在不过是想多通通风散散味,若谷并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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