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能吃吗?吃饱了我好揍雷厉生呀!上次护卫队比武,我就把他摔个大逼兜,半天没有爬起来。以前被他揍过的那些人可解恨了,他们合伙请我喝了一顿酒呢!哈哈哈!”

大家笑声一片,都等着雷厉生快快吃完,大家伙好看大戏。

”行,等吃完饭咱俩比一场,看看到底谁是饭桶。”

雷厉生一边低头猛吃饭团,一边揶揄道:

”不过有句丑话我得说在前头,某些人被打疼了哭鼻子我可不负责哄哦!“

他这是在反揭况雄的短,两个人第一次较量时,况雄被打到鼻涕眼泪乱飞,大冬天一个人跑到军营后面的小树林里对着大槐树拳打脚踢发泄憋气。

熟悉底细的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况雄被笑得满脸通红,刚想组织语言反击,不料这时候独孤城自远处走了过来,用嘘声制止了大家的起哄:

“都别胡闹了,大家赶快吃饭,吃完咱们还得赶路。”

说到这里,又加重了语气强调说:

“以后大家路上说话,一不要谈论护卫队什么的,咱们现在的身份是商队伙计,要时刻记住掩藏军人身份;二不要高谈阔论与经商无关的话题,小心隔墙有耳。”

大家于是止住了哄笑,有人开始吃饭,有人开始喂马。

司徒豹边吃饭边观察着远处吃草料的几匹战马。别的马倒没有什么异常,都是吃完草料去饮水,饮完水还得在地上打个滚解乏。可是大宝不一样,它边吃草边拼命甩尾巴,仿佛尾巴上有虫子在咬它,表现比昨天晚上还焦躁,甚至有时候光顾着撩尾巴,连草料都不吃了。

司徒豹饭也吃不下去了,他扔下饭团走到大宝身边,掀起马尾巴仔细观察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大宝的肛门处红肿破损,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渍。

“这是怎么回事?是大宝生病了?还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弄伤了它?”

司徒豹很疑惑,更不敢掉以轻心,心想:队长和母先生经事多,还是找他们商量吧。于是连忙招呼道:

“队长,母先生,你们快过来!”

独孤城和母长风闻声放下饭团走过来。

“怎么了?”

独孤城一见司徒豹正拉着马尾巴皱眉,忽然记起来昨晚的事,立刻觉得事情不妙。

“你看看!“

司徒豹掀着马尾巴,指着马屁股说道:

”你看看大宝的肛门,被败坏成什么样子了。跑了一晚上夜路,它得多疼啊!难怪得不好好吃草料。“

当独孤城凑近看见大宝的肛门伤口,立刻不淡定了;母长风看了也疑惑不已。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马不拉肚子不放屁,怎么还能弄伤肛门?“

母长风也算是半个老中医,在军营里给士兵治过伤,给马瞧病当然不在话下。在他看来:大宝眼睛毛色精神都正常,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伤是从哪来的呢?

母长风把马尾巴掀起,仔细观察着大宝的伤口。突然他鼻子一耸,扭头问身后的独孤城和司徒豹二人:

”你们俩可曾闻见有什么味道没有?“

独孤城闻之,抽了抽鼻子回答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好像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

说着,独孤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围着大宝的周身转圈猛嗅了几下,诧异道:

“怪了,我怎么闻着这香味像是从大宝的马屁眼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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