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金刚又吃了一惊.

大内不传之密,这赵一拳怎么知道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问题没听赵一拳说啊,只知道他去了峄县一趟,会了几个朋友,难道峄县有高人?不行,等回去可得好好盘问盘问他,咋认识这小子的 ,咱俩这么好的关系,你瞒着我,是不是不地道?

赵一拳哪里知道赛金刚内心的小九九啊,他颇为羡慕地看着赛金刚手中的药丸,催促道:“快吃吧,早吃早好。”

赵一拳怕自己忍不住给抢了过来,毕竟这么好的东西要不是因为自己在场,小安未必舍得赠送给他。

赵一拳猜得还真的不错,小安就是讲赵一拳的面子,虽然小安心地善良慈悲为怀,但是也有金刚手段,凭赛金刚的所作所为哪里配的上这粒珍贵的药丸啊,还不是讲赵一拳的面子。

赛金刚依言服下那粒药丸,药丸刚一入口,顿觉精神为之一振,然后喉咙既觉得凉凉的,像大冬天吃了冰溜子,但是,随即他就感觉到肚腹处一片温热,暖暖的,直接四肢百骸全体通透,说不出来的舒服,赛金刚知道,这药真的就是赵一拳所说,乃大内不传之秘。

赛金刚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小安施了一礼,然后说道:“谢谢小安先生,罗某无以为报,惭愧,惭愧。”

小安笑道:“江湖中人啥时候学得这么迂腐,像个老私塾先生。”

众人哈哈大笑,这小安并不是初见那样的不近人情,这小子也有可爱的一面,这让众人紧绷的心随之舒缓了许多。

赵一拳说道:“说实话我都急得慌,你老罗是因祸得福啊,你知道这药丸多珍贵啊,啧啧。”

赵一拳的行为堪称实实在在,一点不藏着掖着,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男子汉大丈夫,从不做偷偷摸摸的事情,这让小安不由地想笑,就凭赵一拳这番话,也不能让他亏着,于是,就拿出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当着众人的面递给赵一拳。

“行啦,你也别眼红了,我也给你一粒,省得你睡不着觉。”

众人一阵哄笑,赵一拳倒是坦荡的很,甚是恭敬地接过那粒药丸,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找来纸包了,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包了里三层外三层之后,然后又小心翼翼放进贴身的内衣兜里,这才笑着对赛金刚说:“我赵一拳活了这么大岁数,要说最服气的人,非小安兄弟莫属,仗义。”

小安笑着说:“你这不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吧?”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越发地看待小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小子,简直就是个人精,说话做事比大人还要成熟稳重,同样是人,差别咋这么大呢。

其实,人分三六九等,有人活了一辈子脑子还是糊涂糨子,有人年纪轻轻就做出很大的贡献,所以,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才和庸才的区别是也。

史大良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安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同时也明白,自己拜师是多么鲁莽的事情,好在史大良并不算太笨,毕竟是混江湖的,眼色并不差,一旦翻过想来,那感觉就变了,他殷勤的像个小跟班,拎起茶壶恭敬地上前给小安续上茶水,然后当众表态道:“小安先生,二爷的事以后再说,我史大良说话算话,不会干落井下石的事了。”

史大良一表态,随即就有人跟进,基本上一个意思,那就是给肖二冠一些时间,而不是逼命。哪怕没有小安撑腰,他们也不愿意轻易的撕破脸,态度之所以恶劣,话之所以难听,只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没想到被小安碰着了,史大良一表态,他们焉能不跟着表态,得罪小安,他们没那个胆。

肖二冠毕竟做过帮主,气势还在,他站起来一抱拳道:“兄弟只是暂时不问江湖是非了,但是,我还会再回来的,再回来也不是这样了,坑蒙拐骗的事我不干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干就要干干净的事,挣干净的钱,这不是我当着小安先生的面说大话,想想我肖二冠之前真不是东西,不怨小安先生,相反,我要感激他,把我从邪路上拉回来,光说没用,以后你们会看到。”

众人又是一阵叫好,小安不由地多看了肖二冠一眼,甭管这家伙真不真,至少这话说得漂亮,当然,也难能可贵,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做到做不到,还真得时间检验,漂亮话谁不会说,问题要落实,看在这态度的份上,小安也不好过于苛刻了。

史大良伸出大拇指冲肖二冠晃了晃,以示赞扬,不过,他随即凑近了问道:“我说二爷,你这泗洪帮好好的,咋说解散就解散,咋回事?能不能给兄弟透个实底?就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肖二冠的脸上顿时红得像蒙了一块布,尴尬极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在心里暗骂,你个史大良,你他妈的是故意的么,我咋解散泗洪帮的,还不是眼前这位少爷,不然我好好的帮主不当,我解散,我有病啊。说你笨吧,一时又聪明的跟猴样,说你聪明吧,一时又笨得跟猪样,你难道看不出来?

肖二冠不能说啊,端起酒杯嚷嚷道:“喝酒,喝酒。”

小安的耳朵多灵啊,别说史大良那个声音,就是再低点小安也能听得清,他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让解散泗洪帮的,怎么?有意见?”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得连外边走过去一只猫都能听见它的脚步声。这也太尴尬了吧,这史大良也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问题不问,偏问这个,更令然尴尬的是这小安偏偏就当众说出来了,说的人不尴尬,听的人倒尴尬了。

史大良头摇得像货郎鼓,这话他哪敢说,他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不敢,不敢,就是随便问问。”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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