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大夫人名叫海莲莲,官宦世家出身,有一儿一女。也是在孙家唯一对孙小乙好的人,把孙小乙当自己亲生儿子看待。
孙小乙来到大夫人住处,大夫人信佛,地方也较清净,身边就两个丫鬟伺候。见周围不见丫鬟身影,自己上前敲门。
“大娘,小乙来看您了。”
“你这孩子,三四个月也不知道来看看大娘,天转凉有没有加衣服?”屋里女声先是惊喜后又有些埋怨。
听见大娘关心自己,孙小乙眼框有些红。来到这世界已有十六年,大娘是唯一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人,立刻跪倒在地。
屋门打开,是一名美妇,穿着素丽,带着素银耳坠,瓜子脸,柳叶眉,杏仁般的眸子带着些清幽。
“孩儿不孝,向母亲请罪。”说罢,孙小乙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儿你这是干嘛,快快起来。”
大夫人把孙小乙扶起,摸了摸脸,眼中满是慈爱。轻轻道:“瘦了,怪大娘没把你照顾好。”
孙小乙应声道:“大娘出门在外,风餐露宿,瘦点也好。”
“快坐下,梨花刚端来些素斋,咱娘俩别吃别聊。”二人盘腿而坐。
大夫人递过碗筷,“小乙,今年十六了吧。”
孙小乙点头应道:“是的。”
“听说你与白家那小姑娘关系不错?白荷?”提到白荷,大夫人眉眼带笑。
“咳咳咳!”
孙小乙正喝着汤呢,听大夫人聊起白荷。汤一下喝的太急被呛到了。
大娘掩嘴笑个不停,“小乙,你激动什么,难道你俩真成了?”
孙小乙擦了擦嘴,连连摆手道:“大娘你别逗我了,我与白姑娘,就见过三次。能成啥。”
“小乙啊,十六也不小了,我托人也打听了,白姑娘知书达理,模样也好看,家世也好。我倒觉得行。”大娘语重心长说道。
孙小乙头皮发麻,无奈道:“大娘,这事不急等等。义父交待的事还没办完,等完了再说吧。”
大娘还想在问几句,孙小乙连忙转移话题道:“大娘,小乙好久没陪您诵经,今天有空正好陪您读读经。”
大娘见小乙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叹了口气,“好好好,你有心。”
二人吃完饭又闲聊几句,孙小乙扶着大夫人来到佛塔。佛塔中正放着那尊乌金百手佛,孙小乙眯起眼仔细看着乌金百手佛。
“大娘,这金佛”
孙小乙和大夫人焚香诵经。数个时辰过后,见天色见暗。
孙小乙凑近大娘低声道:“大娘天晚了些,先回去吧。”
大娘将剩余经文诵完,慢慢睁开双眼,“好。”
边走边说道:“晚上在我那吃吧,我亲自下厨做点好吃的。”
“好,我可没吃过比大娘做的还好吃的饭了。”孙小乙傻傻笑道。
“就你小子嘴甜。”大夫人一脸宠溺。
.......
深夜,城西孙宅陈先生住处。西屋孙伯来坐在桌上抄写佛经。门被一股风吹开,陈先生进屋坐在孙伯来对面。
陈先生打趣道:“孙老爷深夜还在抄经啊。”
“最近县里青壮年失踪不少,还失踪几个临产的孕妇。我在为他们抄写经文,为他们下辈子祈福祈寿。”孙伯来说到这瞥了一眼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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