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2日便是女儿节。
姒文命身体底子不错,经过几天的休养,伤势已好了大半。
与此同时,他与女娇的感情发展也是一日千里。
他从来没见过如女娇这般的女孩子。
美丽动人、单纯善良,天真娇憨,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到她身上。
时下世人皆以温婉端庄为美,他对此却不敢苟同。
比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言一行都像拿尺子量出来一般的贵女,
女娇的嬉笑怒骂都是如此的鲜活灵动,如此的难能可贵。
他心悦这个女子。
如果真的要找人携手余生,他希望这个人是女娇。
而女娇此时正在家中苦恼。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密了。
这个男人和她以往接触过的男人都不同。
他善良乐观、自信豁达,又带着一丝神秘。
即使一身麻衣,也掩盖不住他的光华。
她喜欢听他讲各地的风土人情,会为了他口中那些因水患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揪心。
也会禁不住在他讲起早逝的父亲而黯然神伤时握紧他的手。
他是不一样的。
因为和他在一起,她才有机会做真正的自己。
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不是哪怕心中已是千疮百孔,表面还要挂着一张温驯的面孔。
如果,能和这样的人共度一生,一定很快活吧。
可惜……
可惜密只是平民。
她的好父亲,巴不得把她割皮称骨卖个好价钱,又怎么会允许她嫁与平民为妻?
也许这就是作为涂山女儿的命运吧。
她们被金尊玉贵的养大,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用她们来换取更大的利益。
女娇叹了口气。
道理都懂,只是心中终是不甘。
她也想只为自己活一次。
女娇下午又趁机偷偷溜出家门,来到了女简家。
密已经能下床了,此时正被女简扶着在院中活动。
见到她来,密眼睛一亮,俊朗的黑脸上咧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许是笑容过于灿烂,灼伤了女娇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是如此的酸涩难言。
看着女娇突然泛红的眼角,姒文命和女简俱是一愣。
好好的,这是咋啦?
二人疑惑对视一眼。
还是女简反应快,热情的招呼女娇:
“女娇姐姐,你来的刚好,快来搀扶一下密公子啊,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女娇赶紧跑过去,将女简替换下来。
“今日我兄长已经为密公子换过药了,公子伤口愈合的不错。女娇姐姐,这下你放心了吧。”
女简笑嘻嘻的活跃气氛。
“真的吗?那太好了。”
听到好消息,女娇情绪总算高昂了一些。
“真的。女娇姐姐,兄长说密公子多活动活动会好的更快,可我还要去晒药。”
“没关系,我来扶他,你去忙吧。”
“好!”
女简趁女娇不注意,向姒文命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拔腿就走。
这叫啥?这叫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
姒文命见女简向自己比划了个没见过的奇怪动作,虽然不知何意,不过看她那贼溜溜的眼神,也能猜到大概。
“这精怪的小丫头,为了撮合我和女娇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他不由失笑。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女娇这是怎么了。
“女娇,我有些累了,我们去檐下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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