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汤母在美国最后一天训练,为能取得好成绩,他拼尽全力,用力过猛,身体透支严重,让他有点过度乏力。
他拿着手机像往常一样自拍,并沮丧地说:“这一年的训练结束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希望会取得一个好成绩。不过今天运动量有点大,我太累了。”
由于筋疲力尽,汤母晚餐没有吃,就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咽喉开始疼痛起来,偶有咳嗽。他也只把这件事当成训练过度,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形发生,起身拿起平时吃的药,用水灌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例行体检,他迟迟没有拿到报告,并被告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参加军运会了。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今天晚上就要飞中国了!”汤母对军医惊讶地说。
“你知道外面这次感冒有多严重吗?我是对你好,这也是我的工作职责所在。”军医平静地说。
“这事与你无关,我一定去得了。”汤母虽然叫得很响,但他也清楚军医的决定至关重要。
下午所有人的登机名单下来了,果然没有汤母,汤母已不做挣扎了。
军方高层会议。
“为何会有七名运动员无法参赛?”一个将军质问到。
“身体不适,军医已给出报告。”一份报告放到了将军面前。
将军转向身边一个文职人员,文职人员走到将军身后,等待接收命令。
将军将报告递了过去。
文职人员看着这七人的病例报告,他把眼镜向鼻梁上推了推,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翻回第一页又重新看了一次。
文职人员贴在将军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将军精神为之一振,立即转头看向报告。
文职人员指着报告,再次低语。
将军抬眼看了一下文职人员,又将目光扫向与会的各位,环顾一周后,将军沉默,看着胸前的桌子,像是准备将要做出什么决定。
当这个基地的运动员都上了飞机,郁闷的汤母心都凉透了。他看着窗外的飞机正在收起梯子,关上机门,飞机已在缓慢地移动了。
可是不到10秒后,飞机停不动了。
再过一会儿,飞机再次打开舱门。
同时一个声音在敲击汤母的房门。
这让他有了一种将要获得惊喜的感觉。
是的,在最后一刻,一个通知告知到汤母。
“汤母,请立即登机!”
汤母不知道原因,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二话不说,拿起装备,飞奔出去。
在飞机上,他抱怨坐位太小,憋屈的以致于他感觉浑身肌肉酸痛,这让他非常不舒服。此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已在发烧了。
他太大意了,仍认为自己是一个小感冒。
汤母到了中国后,本想好好休息。但他接到来自美国的直接命令,他的身体健康依赖于户外新鲜的空气,炙热的阳光和人们的微笑,正好可以跟随队友一起去熟悉一下比赛场馆。
汤母感觉简直是屁话,他不想执行这个可有可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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