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们就是第一个逃出这里的。”波喀斯特对程灿说。
“到了。”樊川指着他们身旁一个门。
“这里的门都一样,你怎么这么确定?”
程灿疑惑。
“背下地图就可以了,走的时候记得数着,毕竟这里为了防止我们出去都做成一样的样子。”波喀斯特解释。
他刚走过去开门。程灿眼中突然出现一双嫩绿的眼睛。
他立刻感到紧张,双眼一阵刺痛。
“别……开门,有危险……”
程灿捂着眼睛。
“快走……”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里面有人。”
“里面当然有人了,临安大人在等我们。”
波喀斯特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
程灿痛的说不出话,不是她,她不是临安
他想拉着樊川,但是还没抬手就听樊川说:”门开了,快进去!”
程灿摇头,刚碰到波喀斯特的衣角,就看到两人的脖子一歪,头从颈上掉下来,在地上滚到他脚边
“快走!”
程灿咆哮着,再一抬头又看到两人正疑惑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
樊川问。
程灿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象,两种景象不断交织。
他后退一步,顾不上他们转身就跑。
“程灿!”樊川想要抓推他,却被波喀斯特阻止。
“先找临安大人吧。”
波喀斯特看一眼程灿,他觉得程灿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心里不太在意他。
“我担心他……”樊川摇摇头,跟着波喀斯特走进房间。
两人走进房间,屋内一片漆黑,只看到不远处有一点金光。
波喀斯特想要打开门,“奇怪,怎么这么黑?”
黑暗有人打了响指,屋内瞬见亮了起来,刚刚金光浮动的地方,祀已正坐在那里。
周国站着几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
“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家、畜。”
蒙面人按动手中的遥控器,一道电流从项圈中放出,樊川和波喀斯特被电的半个身子都麻了。
“早就听人说三楼一直有不听说的家蓄。祉正不乐意管就只好我来管了。”
祀己从蒙面男的手中拿过手套慢慢戴上。
“放心,我很温柔的。”
程灿慌乱中跑进一个掩着门的房间。
正疑惑为何它开着门,只看见房间中放着一排排冷冻柜,里面排列着的整齐的试剂。
房间尽头传来几人聊天的声音
“累死了,场主最近怎么回事,原本一月注射一次试剂,现在几乎每天都注射”
“就是啊,那些家声死了好几个了,烂在房间里都臭死了。”
“每天都要移动房间,根本不知道哪个房死了家畜,还不如关了装置先让人把尸体处理了。”
“最近祉正大人不来,三楼都乱成什么样了那些蒙面人跟摆设一样。”
“你快别说了,我昨天看到祀己大人来羊三楼了。”
“祀己大人?她不是管一层?”
“听说因为三楼有家畜拉帮结派想逃,她来治理。”
“那那个家畜岂不是……”
几个人声音越来越小
程灿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他的注意力被一旁的冰柜吸引,看着冰柜中排列整齐的试剂,程灿有些惊讶,“这么多试剂……”
他想起注射了试剂后体内结出的绳,他用了半年都没结出的绳在这里只用一根试剂就好了。
程灿呼吸有些急促,他早被眼前的试剂吸引而把樽的话,还有波喀斯特他们忘记了。
打开冰柜,他取出一支试剂,针头扎进血管,程灿再次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一支试剂注射完他的手又伸向冰柜一支又一支,程灿不住的在心中提醒自己,够了,不能再注射了。
只是手却不受控制,不停的伸向冰柜取出试剂。
空了的试剂管散落在地上,程灿觉得身体变得冰凉,四肢已经感受不到温度,冰凉感涌向内脏最后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晕倒前他才记起那个因为注射大量试剂爆体而亡的人,那个人是谁,他死前也这样痛苦吗?
程灿倒下的声音惊动了那几个人,几个穿着白大衣的女人看到满地的试剂管惊呼一声:“天呐。”
“他这是自杀吧?”
“看样子还是个孩子。”
“那么多的试剂……我去叫外面保卫。”
一个年轻些的女人正要离开房间却被身旁的人拉住。
“让他们知道我们让家备进了存放室,还乱动试剂我们也完蛋了!”
“那怎么办?”
“把他扔去外面,反正最近一直在注射试剂,他们不会注意。”
“少的试剂怎么办?场主问起来……”
另一个人小声问。
“一天要用那么多试剂,多几支少几支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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