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面前的茶,吴晋南饮了一口:“你忘了,我可没忘。”吴晋南与徐恒道:“哥,我嫂子那也是独独当一面的人啊,豪爽!那时我们去的就晚,又喝了好久,店里就我们一桌了,我们有七八个人,可前厅就嫂子一个人看着,只见她不慌不忙的过来,先是询问了哪道菜有问题,而后当着我们的面将那两盘菜倒进垃圾桶里,马上安排厨房师傅重做,还说‘没关系,不满意就说,虽然我们是小本生意,但是,请你们吃顿饭还是可以的,不就说这两份菜有问题么?别说这两道了,整桌免单也可以,就当我请兄弟们喝酒了,交个朋友!’那话说的,大气!”说完吴晋南还像季雅茹求证到了:“是不是嫂子,我说的没错吧?兄弟我记性还行!”

季雅茹应承道:“你说这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儿。”

张琼将吃完的橘子皮丢在垃圾桶里,横了吴晋南一眼:“老周啥人品啊,活该他赚不到钱,也不怪他老婆和他吵,他自己就有问题。”

后期吴晋南和老周也处不到一起,二人慢慢就散了,如今早就没了联系:“不说那个,一个人一个样,反正自打那以后,我们那干活的弟兄们,都去哥嫂家吃饭,就冲咱家对人对事上,这人品中交。”

徐恒宽厚一笑:“那几年确实是靠周边几个工地上的兄弟们常来照顾我家生意,生意好得把后厨师傅都累够呛。”

听闻生意兴隆,吴晋南不禁疑问:“后来怎么不做了呢?我后期去了别的工程队,又一年多没回去,再回去的时候店里就换人了,老板不不行,菜也不如你们那时候,店里明显人少了。”

“家里出了些变故,我爱人的母亲去世了,那时候她太年轻,没办法接受,更无暇照顾店铺生意,回来就租出去了。”徐恒似是想到了曾经的季雅茹,眼露心疼,禁不住要了摇头。

说到家人离世,吴晋南也面露哀伤:“唉!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都有个适应过程,做儿女的道理都懂,但就是心里难接受。”

见话题有些沉重,徐恒又将话题重新挑起,这次是说两个孩子结婚的事儿,说道孩子们,气氛又热络起来。

午饭在徐恒家吃的,徐婉晨奶奶年纪大了,为了照顾老人,最终没去外面。

孩子们的亲事大概定在徐婉晨毕业后,虽说吴言今年夏天就毕业了,但还是要照顾徐婉晨的情况,不过两家同意先让两个小的把证领了,仪式晚一年选个吉日再后办。

饭桌上吴晋南和徐恒都没少喝,吴言没喝酒,饭后他开车将父母带回去的。

进家门后,吴晋南换过鞋子就直奔沙发,尽量坐得端正:“今天是真开心,虽然在此之前我没接触过婉晨这孩子,但是我相信她父母,那样的父母带不出坏孩子。你小子真有眼光,是有点好福气在身上!”

吴言将车钥匙摆在茶几上:“还用你说,我看中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见他们父子这般,张琼心觉好笑,这是都看好了,可是侧面表达她当初看走眼了?不过今日再见心中确实也接纳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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