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衣冠不整,就本能的打开后脑上的发夹,用手指梳理头发朝那窝妇人的反方向走。耳里认真搜索卖菜者的吆喝声,怪了?居然再没听到再次的叫卖吆喝??
这时,前面2单元下来一位名叫XX琴的邻居出来。平时我也与她碰到会自然的打招呼的。这次,她眼中无我?不与我打招呼?到是与远处的人热情地招呼着......
咦?我不知原因?真是奇了怪了??这些与XX华,XX芬泡在一起的人都不愿与我讲话,这是为什么呢?
当然,只是在心里想她们这样,从今往后我会知趣。再也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因为,从来不靠她们半分。我平时笑脸相迎她们,只是出于礼貌罢了。呼,这些原同厂的年长些的妇人们......
没发现卖菜的,我就返身往回走。这时碰到一位十多年前,也就是我早年开花卉店时,开在我上街花店旁。经营皮鞋之类的一位妇人。她先是看着我一副非常惊讶的神情?然后,非常可笑地问:“你住这里?”我:“嗯。”了一下。
她居然出乎我大大的意料惊呼:“嗨手段,丁吾屋都买老来练???”(永康话翻普通话:“怎么厉害!房子都买下来了??)
呼呼,我听后真是汗颜啊!而且还感到一丝丝的”耻辱”。
我摸了摸尚未退去的睡痕,心想我在她心目中真的很潦倒吗?妈的,她算什么东西!我难道连这一套房屋都买不起吗?真是笑掉大牙的事情。
我在她始终惊讶的目光中,真想扇她一巴掌。但是,我挤出笑脸:“这房子厂里职工集资建房的,很便宜的,1万多块钱“,我紧接着说:”我要是手段,应该是建有天有地的房子。”她又扔出一句,又是一句想不到:“不拗嗨深高啊”。(永康话翻普通话:“心气不要那么高。”)
她娘的。我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伤自尊的味道”,然后,是夹着尾巴急急地溜回家中......自己自个舔伤口。
女儿,还在她的麻将席中熟睡,不能分担母亲的心伤。丈夫君,开着厂里的商务车与同事一连二、三天出差在旅途中。
今天早上,我们还在睡梦中。我又被楼下的那窝妇人“吱吱,喳喳”的吵闹声惊醒!!!
竖起耳朵听,特别是XX芬的:“不术开,辫搞难关!高难灌过。”(永康土话)XX芬,她刻意的提着噪门,说着这些话?我好奇且不知为何的疑心病重?该不会是在议论我吧?我爬起身来,走到客厅窗户旁想听一下,这位自以为是的XX芬。到底是在说些啥?可是,一无所获。
我只好躺回麻将席中。这下可真的无法再睡会儿了。这些“长舌妇人们”,提噪门的呱燥声;还加上流动人士的吆喝声:“钢中罐补底!!!”,“牛奶筒有卖内!!!”,“发饼5角一个!!!”......呜呼呼.....真是简直了。
书稿还在进行中,女儿继续画彩图。我在修改图画中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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