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把画给自己的叔叔了,没事再画一副便是……

晚上薛霸天找到玄真子并给他看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一幅画,这画像上的女子有何不同之处?”

玄真子询问道,薛霸天脸色凝重道:

“此女子乃是当今太子妃”

“太子妃……恩~~~~看面相确实是个美人,大富大贵之相,配太子也合适,你我给看这个做什么?”

“猜猜看,这幅画我从哪里得来的”

玄真子看了看又摸了摸,脸色一沉道:

“清云那得来的,‘薛霸天点了点头’……这孩子从未到外面去,你确定此女子是当今太子妃?”

“没错,这个我派人调查过,和我得到的画像虽然有点出入,但这服饰明显就是皇宫嫔妃穿的,清云那孩子从未出去过,却能画出如此出神的画像,玄真子看来真如你所说,这孩子是躲不过了”

玄真子沉思片刻后道:

“是啊,二十多年了,终究还是要面对,也罢,是福是祸就看他们二人的造化了,清云就麻烦你了”

“那好,接下来就交给我来吧”

随即二人密谋起来什么,等待第二日,清云和往常一样鸡叫三声天还未亮早早的起床打坐诵经,直到第一束阳光照进大殿后,众人用膳,半时辰后去练剑,作为玄真子的弟子,他同时也是弟子们的练剑的师父,不仅要教弟子习剑还要检查这般人的练习情况。

就在清云检查弟子们的练习情况时,一个弟子跑了过来,说道:

“小师叔,师尊请小师叔过去一趟”

“哎呀,我忘了……行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随即跑去玄真子的房间,等清云来到师父的屋子后,见自己的叔叔也在赶忙上前道:

“薛叔叔我差点忘了,你不是要走啊,不如让侄儿送送你如何”

薛霸天道:

“侄儿,想不想出去开开眼”

“什么?”

“薛叔叔带你出山如何”

“啊~~”

“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不是,怎么这么突然啊,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玄真子也上前道:

“徒儿,为师的几个弟子当中就属于没有出去历练了,如今你早已过了二十,也该是时候出去了”

听到师父说自己可以下山去了,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明明自己很想下山的,如今突然被告知可以,反而有点不愿意了。

“清云,看你脸色怎么不愿意”

“不是,太过突然,我想想啊,师父你真的让徒儿出去”

玄真子点了点头……

在第一缕光芒普照下的大地渐渐从宁静而祥和中苏醒起来,此时一座威严雄壮的高山随着金色的朝阳呈现在世人面前,普照之处重新焕发生机,清晨的晨雾笼罩在山中,透过晨雾散发出五彩之气,给这座苏醒的大山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枝繁叶茂,绿荫昂然中一座道观透过云雾慢慢的显露出来,在半山腰中一座座古朴确有大气的建筑点缀其中,建筑外的院墙早已被茂密的植被与斑驳的苔藓覆盖,原本朱红的大门此刻早已斑驳暗淡无色,青石的台阶早已在雨水的侵蚀下变大光滑圆润,同时也布满了历史的痕迹,屋檐下挂着一块早已褪色的门匾,门匾上原本的绿色大字随着历史的流动变的模糊,透过痕迹依稀能看见三个大字:青城观,青城观,观如其名,乃是青城山上的一座道观,已有数百年之久,整座道观尽显历史的沧桑。

只听吱嘎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道观的宁静,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在门檐下休息的鸟儿被突然其来的声响惊吓扑通着翅膀飞了出去,不一会从门内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身着深色宽袍梳着发髻背着行囊的年轻人而他正是清云,而另一个则是薛霸天。

就在刚刚清云告别了他的师父和三个师兄,跟着自己的叔叔安静的离开了道观,二人走出道观,清云还有点不舍,他还没有向自己的那帮弟子们道别了,可观中规矩就是出去历练的道士除了最亲近的几人其他人是不能见的,所以他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待了二十多年的道观,直到一旁的薛霸天提醒他才跟着自己的叔叔下山而去。

看着下山的青石小路,清云的眼中流露一丝惶恐,但同时又有一丝期待向往的神情,随即他又看向一旁沉着冷静的叔叔,心里嘀咕道:

“清云这次是你真正的走出道观亲自面对外面的一切,要振作,要冷静……”

壮观的观星台上,玄真子看着清云下山的方向轻叹道:

“徒儿,该来的总会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这时一个中年道士走了过来,此人是玄真子的大弟子,凌霄,只听凌霄一脸担忧道:

“师父,清云这一走是不是不再回来了”

玄真子平静道:

“回不回来就看他自己的决断,凌霄”

“弟子在”

“你也该是时候下山了”

道者,无形而存,无象而显。命运如川,流转不息,人之成长,非唯天赋,更在经历。故曰:“命者,定数也;运者,变迁也。”然命运之壮大,非静待而能成,必历经风霜,方能显其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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