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因为你半个月不做梦来检查脑袋,我觉得你似乎挂错了科。”对面的主任医生很明显地控制着表情管理,明显到我都替他着急。

“医生,你就说呗,或者大病晚期,或者啥事没有,我都能接受。”

距离上次梦到五月七被遗弃,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月。

这段时间,我也曾隐晦地打听过五月七的消息。

古话说的真好,大多时候,梦都是反——不同于梦境里的谢倦春和贺昡,他们不仅对五月七很好,闲暇时候更会投入时间和金钱来救助流浪的小动物。

把他们梦成了坏人,我很愧疚,怎么说也是亵渎了好人。因着这份不能宣之于口的尴尬,我给掏腰包买了一批猫粮捐赠给谢倦春和贺昡。

这样,我心里会好受很多。

话说回来,半个月不做梦,我觉得我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于是麻溜地请假,奔向医院。

结果就得到了医生的嘲讽。

是嘲讽就好,只要不是抱歉就行。

啥病没有,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回到家,稍微修整了下,我把从小到大的、还有记忆的各种梦做了个整理,分门别类的那种。

我本来想分类分得细一点的,结果发现这样分类根本不可行。

我的梦太乱了。比如之前提到的,上一秒还在御花园里皇帝散步,下一秒就到荒山里拉着皇帝砍丧尸。

所以只能笼统地分为清醒梦和不清醒梦,然后各自又细分为有奇异事件的和没有奇异事件的。

接下来,我将为你讲述第一个有奇异事件的清醒梦。

在这个梦里,我变成了某个神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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