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李昶察觉到这一点，却浑不在意。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事多无兼得者。”
赵掌柜忍不住打趣道：“得了年少有为，失了意气风发？”
李昶摇了摇头，道：“有我两位师傅珠玉在前，我算哪门子的年少有为？
至于意气风发？
横刀卧马，如何不算呢？”
赵掌柜这才想起，这位少年是谢承影和谢商陆的徒弟。
谢承影和谢商陆两个人，行过亳州和京城，救过青州，求学夔州，最终落地凉州，无论哪里，她们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们做了那么多事，归来也不到二十。
要说年少有为，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把她们越过去。
敢提这两位，就是一种难得的勇气。眼前这个和先锋军彭奎掰过手腕，打成平手的少年，居然敢拿自己和她俩比。
虽败犹荣！
这么一想，赵掌柜突然就觉得，李昶倒是一点都不缺意气风发。
他只是少年老成，比旁人想得多一些，走得远一些。
“你们师徒几个，都是好的！”
李昶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嘴上却谦虚的说道：“都是两位师傅教得好。”
看到李昶难得的少年模样，赵掌柜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立刻化身夸夸团团长，对着谢氏姐妹俩一番彩虹屁输出。
谢氏姐妹俩除了在“孝”字上面有待商榷以外，立身还是很正的，赵掌柜吹捧起来也不算违心。
当然，效果也是杠杠的。
李昶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脸上就差写上“你会说话就多说点”几个大字，并摆出了一副相见恨晚，引以为知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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