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刻挥动长杖准备格挡,而生的一击也亦然落下。

咔嚓一声,长杖从中间断开,切面整齐无比,混合了精铁加上金光加成的悌疫造成的威力比生想的还要巨大。

那被切断的长杖似活物般在怪人手中挣扎几下后开始枯萎,冒出了一缕缕的灰色的丝线,消失在空中。

这时生也意识到那怪人手中的长杖一直都是活的,不仅如此,还是一只秽!

除了那长条蹲狗外,他手上的武器也是秽,这让生开始思考起眼前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莫不是也是个秽吧?

怪人见手中长杖秽消失,也不急不恼,用那戴着骨头面具的脸正对着生,后者没有等他放出什么后手,直接就冲了过去,自己身体能承受金光的时间不多了,得再快点。

再看辛卯这边,他是实打实的被槊逢打得节节败退,手上动作根本跟不上对方,中间穿插的一些言出法随的法术也对槊逢没有任何效果。

没有了法术的加成,在拼刀方面,他根本打不过经过垒荼门训练的槊逢。

自己的那些“停,住手,放手”之类的话在槊逢耳朵里就像是不停的挑衅一样,让后者越战越勇。

“我就纳了闷了,怎么就对你没用呢?”辛卯腹诽道。

槊逢也是略有不解开口:“我也纳闷,生兄让我小心你的嘴,就因为你老说些痴心妄想的话?”

“呵呵,本来我不想用那个的,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辛卯咬破自己手指,涂抹在道剑剑刃之上,口中念念有词,但很含糊,听不清楚,像是醉汉在说胡话一样。

槊逢自然不会给对方留下念咒的机会,直接朝对方劈去。

但这一击被对方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避开,有点像喝醉之后身体的摇摆。

槊逢接着挥刀,却都是被那样避开,而辛卯口中含糊的咒语也念完了,抬眼看着槊逢。

那道剑之上冒出了隐约的白色烟雾,有些像酒气。

而辛卯此时也是一副醉态,就连鼻子脸都红了,眼神都有些飘忽。

槊逢一看这是念的咒啊,还是喝的酒啊,怎么这么大酒气,不过这咒语的效果就是把自己灌醉?这有什么用。

虽然这样想着,但槊逢想起生的金光咒,说不定这副醉态不是咒语的效果,而是副作用。

槊逢谨慎靠近辛卯,试探他的状态,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自己差点摔倒,就像喝醉了一样。

槊逢心想:糟了,中招了。

辛卯见槊逢踉跄,提剑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朝着槊逢刺去。

槊逢没法闪避,只好用刀格挡,却发现剑刃直接穿过自己的刀刃,刺向自己的肩旁,而这次剑刃没有穿过,实打实地刺入了自己的肩旁。

槊逢吃痛后撤,却发现脚下依然飘忽,没能立刻站稳,而辛卯的下一击已经朝自己袭来。

伴随着剑上的酒气和辛卯别扭的姿势,剑刃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自己的脖子。

槊逢强行打起精神克服醉酒的感觉,侧身闪过了这一击。

就在剑刃从自己身边擦过时,槊逢·突然感觉自己右侧肋骨处一痛,凝眸看去,竟然又有一个辛卯拿剑刺伤了自己。

鲜血渗透黑色官服,让槊逢醒了几分的酒,而这也让他看清了自己眼前确实有两个醉态的辛卯,正比划着手里的道剑,似乎在考虑下次捅在自己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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